- 苏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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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四大怪——大姑娘叼烟袋、窗户纸糊在外、反穿皮袄毛朝外、养个孩子吊起来。
1、大姑娘叼烟袋
过去东北姑娘的烟袋要比一般男人的烟袋长,她们比男人还要有瘾头,一旦闲下来就"冒烟"。现在在我国东北的农村还经常能看见上年纪的老太一边晒太阳一边眯眼叼着个大烟袋,很自在,很悠闲。
2、窗户纸糊在外
过去山民十分贫穷,住房大多是土垒草屋,其窗户大多是木棂格子窗,只好用纸糊上,以挡风御寒。糊在外边可以保护木制窗棣不受雨水腐蚀和风吹日晒,延长窗户的使用寿命。
3、反穿皮袄毛朝外、
由于东北的冬季气候非常寒冷,为了生存,人们在冬季仍然还要进行狩猎、采伐木材、赶爬犁等户外生产或活动。为了抵御寒冷,人们只有把兽皮披在身上。
后来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人们把兽皮经过加工鞣制,用野兽的皮毛缝制成衣服,从此人们便有了皮袄。这样不仅解决了御寒的问题,而且这种皮袄穿起来比原先披着更舒服,也更加灵活方便。
4、养个孩子吊起来
吊起来是用摇篮把孩子吊起来,东北把摇篮叫悠车子。
扩展资料:
一、大姑娘抽烟袋的原因:
1、性格使然,东北人豪爽,东北姑娘也不例外,抽烟更增添女子的豪气,你男子吸烟,我女子同样吸烟,你的烟袋杆短,我的烟袋杆比你还要长.
2、东北姑娘崇尚阳刚,东北处于苦寒地区,环境的恶劣造成那里人民身体强壮,男女老少都能够上山打猎、下水捕鱼,种田养畜,东北姑娘也就形成了崇尚阳刚之美的心理.
3、东北森林茂密,各种野兽和蟒蛇经常出没,还有各式各样的飞虫,用烟防兽及飞虫,用烟袋中的尼古丁防蛇成为人们常用的自卫方法。
二、窗户纸糊在外的原因
东北地区冬季寒冷。室内多以火炕火地取吸,因此,在严寒的冬季,室内外温差很大。在这种条件下,窗纸就成了分隔冷热空间工具。如果把窗纸糊在里面,窗外所结的冰霜遇室内高温时就会融化,水就会流到窗纸和窗权结合处,不仅容易使窗纸脱落漏缝,而且还会造成窗权腐烂。
所以,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东北人通过实践,便想出了“窗户纸糊在外”的绝妙做法。在东北,窗户纸是整齐还是破旧.也是衡量一家人的日子过得是否美好的标志。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东北四大怪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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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四大怪反穿皮袄毛朝外
随着经济的发展,东北地区的人民现在已经基本不穿这种没有经过加工的野兽皮了。在过去,由于天气太寒冷,风太大,大部分的农民、猎户都喜欢皮袄反穿把毛朝外。
东北的风大,一般的衣服挡风效果都很差。要是想保持身体的温度就要穿厚厚的棉袄,可是这些棉袄又笨又重,行动起来很不方便。
东北的森林很多,野兽也很多,这些野兽有着良好的耐寒性能。因此人们往往喜欢穿他们的皮,不但轻巧而且档风。有毛的一面比较柔软,当然是反穿皮袄毛朝外比较舒服拉。
窗户纸糊在外
从远古到现代,人们对某一地区风俗的印象,往往是从观察那里的房子——确切说是老百姓民居的样式开始。因为民居作为地方文化的重要标志物之一,可以反映出那里风土民情的基本特色。“窗户纸糊在外”就是过去人们对东北民居最深刻的印象之一。
玻璃窗在中国住宅中使用,大约从清光绪年间开始,直至近三四十年才在各地城乡广泛普及。在此之前漫长的岁月中,无论是平民百姓的土屋茅舍,还是皇亲国戚的宫殿宅邸,用于分隔窗户内外的主要遮蔽物,就是中国人发明并广泛使用的纸。糊在窗棂上的纸夏委能遮阳挡雨,科天可防风御寒,是住宅不可或缺的“建筑材料”。
在山海关内和南方地区,窗纸都是糊在窗棂内侧,从房子外面就可以看到“盘肠”、“灯笼锦”等各种花式的窗格图案。当外地人看到关东民房糊在外的窗户纸,使窗子成为整个的“大白块”,自然觉得不习惯而视之为怪了。
其实,这种“怪”正是适应东北气候环境和民间风俗的产物。众所周知,这里素以冬季寒冷著称,而室内又是以火炕火地取暖,因此,在严寒季节室内外温差很大。这层分隔冷热空间的窗纸糊法就很有讲究。如果糊在里面,窗外所结的冰霜遇室内温度高时融化,水就会流到窗纸和窗棂构件腐烂,影响其使用寿命。试想在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的季节,室内起居的炕前窗户漏风进雪,会给人们的生活带来多大的不便。所以,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东北人通过实践,逐渐因地制宜的形成了“窗户纸糊在外”的做法。
当年那种“糊在外”的窗户纸至今已不多见了。它既不是现在常见的白色机制洋纸,也不是文人学士写字印书的宣纸之类,而是关东制纸工匠就地取材制造的一种“土纸”,或称为“麻纸”。其原料用当地生产的芦苇、薄棒、线麻、旧絮等,经过剁碎、碾压、淘洗耳恭听、蒸麻、打线、沉淀、捞纸、晾干等一系列工序精心制作。这种纸虽不像宣纸那么白净,但却很结实柔韧,再经过胶油、桐油、苏子油和盐水等喷涂处理,就具备了很强的防水防潮性能,既不怕雨雪,也不怕室内的水蒸气,贴在窗户上半年不成问题,春秋两季各更换一次就可以。糊窗纸也是一种技术。讲究绷得直、糊得平,才能既美观又延长使用寿命。窗户纸是整齐还是破旧,也是衡量一家日子过得如何的一个外部标志。
姑娘叼着大烟袋
昔日关东农家的炕上,几乎都有两个“笸箩”,一个是妇女做针线活用的“活计篓”,一个便是装旱烟的“烟笸箩”。抽烟和做针线活一样,是每家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待嫁出阁的大姑娘,本应是最文静娴雅的,但过去多数也在“烟民”之列。这一怪,足以说明以前东北吸烟风习之盛。
烟草传入中国,大约是在明代中后期。其“进口”的主要路线有两条:一是从菲律宾传到东南沿海;再一条就是从俄罗斯进入东北。关东土地肥沃,很适合烟草生长。这里种植的烟草叶大而且肥厚,烟味醇浓,成为久负盛名的“关东烟”。烟草不仅在这块土地上扎下根,也在这里人们的生活中扎下根。
老辈的东北人,提起抽烟的好处,能说得头头是道。他们说抽烟不仅能驱困解乏,还能防止蚊虫叮咬,连毒蛇也怕烟的味道。这些对在山里挖参打猎的人无疑是很重要的。此外,抽烟还有社交方面的作用。即使是陌路相逢的人,彼此递上一袋烟后,就会增加几分亲切感。过去到东北农家做客,进屋后第一件事是请客人炕上坐,第二件事就是把烟笸箩推到客人跟前说“来,抽着”。连儿歌中也说:“娘家客(音qiě)上炕里,烟袋荷包递给你……”,可见敬烟是待客的一项重要礼俗。
抽烟的烟依和装烟叶的口袋(烟荷包)有许多说道。烟袋锅多是用黄铜和白铜制作,烟袋嘴除铜的外,还有玉石、玛瑙、青金石、悲翠等多种质料,烟袋杆则是铜、木两种,以乌木为好。一般的情况,男子用的烟依杆较短,大概不超过一尺,因为他们经常在外边活动,携带着方便。烟锅和烟茶包也较大一些,出门时别在腰带上。女人吸烟一般是在家里,习惯用细长的烟袋杆,烟锅也相对小,称作“坤烟袋”。烟荷包是年纪大的用扁圆型的,年轻的用长型,而且两面都绣有花、鸟、鱼等图案。其中老太太用的烟袋杆特别长,一般都在二尺以上,装好烟后,往往自己够不着点火,或由晚辈帮着点,或者自己伸到灶火和炕上的火盆里点。她们坐在炕上需要拿稍远一点的东西,往往不用运窝,用长烟袋就可以勾过来。抽烟袋的老太太还有一项“绝活”,就是能坐在炕上把吐沫叶到四五尺远的地方,初次看到这种情形的人都会觉得新奇。在东北民间,手拿长烟袋成了老太太的标准形象。
东北婚礼中还有一项与抽烟有密切关系的礼仪,就是新媳妇的“装烟礼”。即新娘子在婚后“分大小”时拜见婆家亲友长辈,要“请”过受礼者的烟袋,为其装好一袋烟,点着火之后敬上,受礼者还要给“装烟钱”做见面礼。旧时“规矩大”的满族家庭,伺候公婆的儿媳,在晚上回自己房间休息之前,要给公婆装一袋烟并点着后才走。第二天早上给公婆“请安”时,第一件事也是装烟和点烟,可见当姑娘时“叼烟袋的功夫还是会派上用场的。
东北人抽旱烟,根据烟叶的加工方法不同,分为红烟、青烟和黄烟三种。红烟色好味浓劲儿大,抽的人较多。青烟俗称“蛤蟆癞”,抽出的烟闻着很刺鼻,但抽的人很过瘾。黄烟是烤烟,色金黄,劲儿比较柔和一些,女人抽这种烟的较多。五六十年代以后,纸张已不像以前那样缺乏,过去抽烟袋的人很多都陆续改成了抽喇叭筒形的卷烟,炕上烟笸锣里放着裁好的卷烟纸。常在炕上玩的三四岁小女孩都会卷烟,不管男孩女孩,很小就会“鼓捣”烟,大姑娘当然也会,只是当着生人的面不再像以前那么好意思抽了。
养个孩子吊起来
这是东北的第二“怪”,意思是说把婴儿放在悬挂的悠车里。如今年过50岁在东北生长的大的人,大部分都有过被“吊起来”的儿时经历。
小儿睡悠车的习俗来源于东北的满族。他们在狩猎生活的时代,因山林中经常有毒蛇野兽出没,把不会走路的婴儿放在地上不安全,放在炕上又会因受热而“上火”生病,于是便想出“吊起来”的办法。早期游猎尚未定居时,多是用兽皮制成兜状的吊袋,两端拴皮条挂在林中大树上。后来逐渐发展成用桦树皮和薄木板做成的“悠车子”或称“摇车子”。
悠车的制作,是先以薄木片经水汽熏蒸后弯成近似椭圆形的车帮,把接头处用皮绳或锔钉连接牢固,再在底部安横梁和底板,做成后两头微上翘,形如小船,车帮上沿的中前部还要安“车弓子”。四角装铁环、穿皮绳、拴车钩子,悬挂在炕上方的“子孙椽子”上。车帮的外侧用红黄油漆涂刷,并有“长命富贵”、“九子十成”之类的吉祥文字和图案装饰。吊绳上还拴有小铃铛和布制、骨制的小玩具,既用来哄小孩玩,又能增添装饰效果。
婴儿出生后数日(有在七天或十二天的),便开始睡悠车,俗称“上车”。所用的车很少是自家新制,而是由姥姥家、舅舅家赠送,而且以经人用过的旧车为好,因为这样的车已被实践证明能使孩子平安长大成人,用起来吉利。也有的人家为图孩子“好养活”,专门向亲友中人丁兴旺、子孙满堂的家庭去借其用过的悠车。孩子入车之前往往还要有一些仪式,如姥姥、舅妈等叨咕几句平平安安、步步登高之类的吉祥话,还放一些钱在车内的枕头下,俗称“压车钱”。若是借来的修车,拴吊好后把孩子放进去之前,先把自家的猫放进去悠一悠,若是猫不在家,就用扫炕的“条帚疙瘩”代替,悠时嘴里也要“叨咕”,意思无非是借此去掉“邪气”。另一说猫或条帚疙瘩都是整天呆在自家炕上,将其在车里放一放,孩子再睡就不会“认生”。
孩子睡悠车时,一般不铺棉褥子,而是用内盛谷糠的布口袋垫在身下,俗称“糠口袋”,据说其既利水又去火,婴儿睡着舒服又少生病。车内用的枕头也内装糠麸,而且装得比较满,以求其“硬实”,因为这有特殊意义。满族孩子睡悠车时,肩臂和腿部都要用布带子绑住,一是防目其翻身掉出,二是使其不“溜肩膀”,胳膊腿直,有利于长大后骑马射箭。东北妇女们常说,睡悠车的孩子长大身材好,没有前鸡胸、后罗锅、溜肩膀、罗圈腿一类的毛病。由于被绑住胳膊腿的孩子不能随意翻转,只能在悠车内仰卧,加之枕头很硬实,时间长了“后脑勺”压得比较平,东北人以此为美,谓之“睡扁头”,而视“前奔娄、后勺子”为脑型不正,是“关里人”不睡悠车的“不良后果”。
民间曾有两则关于后脑勺子的传闻。一是说辛亥革命时期排满最厉害时,在南方一些城市关隘,只要是操东北口音,后脑勺子平的,就要被当作满清奸细杀头。另一说是20年代张大帅(张作霖)统治北京时,东北人在那里特别“吃香“(受优待),而辨别是滞东北人的方法之一,就是看其后脑勺是否扁平,因而有“后脑勺子是护照”之说。由此可见悠车——扁头——东北人之间的密切关系。
凭心而论,悠车育儿的好处确实不少。婴儿的母亲只是在孩子饿时才抱出来喂级,可以更多地腾出双手去做家务活。孩子躺在悠车里很安全,又可在缓缓的摇动中听着母亲的催眠曲安然入睡。由于悠车车帮很高,孩子睡着后用薄布做成“车蒙子”搭在“车弓子”上覆盖,使婴儿不致受风感冒,还能避免蚊虫叮咬。正因为有这么多的好处,后来“闯关东”的汉族人也很快就接受了满族的这种育儿习俗,和他们一样“怪地孩子吊在悠车里,度过初涉人世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