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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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尾上的盐
从前有个名叫奥勒的小男孩,他总是渴望得到自己所没有的东西.
只要有一把亮闪闪的小刀,我就可以给自己刻玩具玩了,奥勒这样念叨着,只要有一辆马车,我就可以拉着我的玩具到处跑了;只要有一匹小马......
有一天,他看到一只喜鹊站在树枝上.他曾听人说过,如果谁能把盐放在喜鹊的尾羽上,那么它就会满足
他的愿望.
整个下午他一直追着喜鹊跑,直到他累得跑不动才停下来.这时喜鹊飞下来冲他说话.
”你是在找我吗?"喜鹊问道。
‘你居然会说话/"奥勒叫了出来.
是啊,喜鹊说,你不知道,我实际上是一个会魔法的公主.我可以让你把盐放在我的尾巴上,然后满足你的愿望.可是你得先为我做点事情.
什么都行/奥勒干脆地回答.
那就给我弄一把亮闪闪的小刀来,这样我就能修理我的爪子.我是公主,外表必须整洁.
于是奥勒就忙着从森林里采摘浆果拿到市场上去卖.不久他就挣够了钱去买一把小刀.他拿了些盐放在兜里,然后就飞奔回森林.
但是,喜鹊一见到小刀就笑开了;这只是把普通的小折刀.我要的是一把有银质手柄的刀,那才能配得上我公主的身份.
那我去给你弄一把那样的刀.男孩说道.
不用了,没关系.现在我想要一辆马车来拉我的东西.你知道,我是一个公主,可是有很多的东西.
于是奥勒用小刀给镇上的孩子们雕刻玩具.他是个雕刻好手.他刻出了奶牛,马匹和小鸟.孩子们喜欢这些玩具,便央求母亲们买下它们.很快奥勒就挣够了钱去给喜鹊买马车.
但当喜雀看到马车时,它生气地拍动着翅膀:”我是一个公主,怎么能用这样的马车呢!我要的可是镶着金边而且有天鹅绒坐垫的.”
”那我去给你弄一辆那样的.”奥勒说.
”不用了,没关系.现在我想要一匹小马.我喜欢遛马,那样有气派.”
”如果我给你牵来了那样的马,你能满足我的愿望吗?”
”当然.”喜鹊说道.
于是奥勒用马车为镇上的人们运东西.他时而拉一车木头,时而拉一车蔬菜,所有人都可以搭他的车.很快他便挣够了钱来买一匹漂亮的小黑马.他相信喜雀会喜欢它的.
但当喜鹊看到小黑马时,它摇了摇头说:”我喜欢棕色的小马.”
”扑通”一声,男孩生气地坐到地上,”让你高兴可真难,”他说,”你要小刀,我给你拿来小刀.你要马车,我也给你牵来了.如果你还不高兴,那我就永远不能把盐放到你的尾巴上去许愿了!”
”你说得对,”喜鹊唧唧地说道,”讨我高兴是很难.但既然你已经这么努力了,现在你可以许愿了.”喜鹊伸出了尾巴.奥勒捏了些盐放在上面.”好,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喜鹊说.
奥勒迫不及待地说:”我想要一把......不,那个我有了.那我要一辆......不,那个我也有了.”
”快点儿!”喜鹊催促着,”你的时间快到了!”
奥勒突然明白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我不再需要你了!”他喊道,"现在我知道怎样不用许愿就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喜鹊笑了.”好好想想吧!”她说道,然后飞走了.
人蛇相处巨蟒当保姆
提到蛇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恐惧,更不用说是重达100多斤的巨蟒。在海南的黄开宁家里养了一条巨蟒,更令人惊讶的是一家老小和巨蟒融洽相处了9年,平日里蟒蛇帮黄开宁看家护院、照看小孩,俨然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蛇保姆”。
1996年8月的一天,黄开宁在槟榔园除草时发现一条受伤的蛇躺在石头上,蛇的尾巴上有一个伤疤,还留着血渍。黄开宁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抓,意外发现蛇竟然不咬他,他觉得条蛇认识他,用手摸它的时候,它也不咬。黄开宁把蛇带回了家,用草药给它包扎伤口,那时这条巨蟒还只有四两重。
一开始黄开宁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把蛇养了起来,可没想到,如今这条蛇竟然在他家待了整整9年,小蛇已经长成了巨蟒,现在大约有4米长,100多斤重,黄开宁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黄兴财,黄开宁也已经结婚生子。巨蟒似乎已经成了黄家的一员。
这条蟒蛇有个习惯,它特别喜欢睡在黄开宁的床上,喜欢睡在枕头上,喜欢睡在棉被上。黄开宁对蟒蛇宠爱有加,经常是他睡床的一边,蟒蛇睡另一边。
有一次,黄开宁对蟒蛇说:“兴财我不想养你了,你出去觅食吧。”没想到蟒蛇真的走了,而且一走就是四十八天。可四十八天之后,蟒蛇又回来了。它回来后就直接跑到床上睡觉,一身都是泥,把床搞得脏脏的。
后来黄开宁结婚有了小孩,他才用笼子把蟒蛇装起来。但是他的孩子对蛇一点也不恐惧。黄开宁的父亲在电话中对记者说,孩子刚出生几个月就开始接触蛇,坐在蛇背上玩。蟒蛇对孩子也特别友善,从来没有伤过他。孩子每天和蟒蛇一起玩耍,把蟒蛇当马骑,而且每当黄开宁夫妇外出时,蟒蛇还能帮忙照看家,成为了名符其实的“保姆蛇”。
据说有一天夜里,正在睡觉的黄开宁夫妇被一阵惊呼声惊醒,起床到客厅发现,蟒蛇正牢牢地缠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原来是一个小偷准备偷黄开宁刚收购回来的槟榔。
蟒蛇不仅能抓小偷,还能救人,当地有几个孩子在河里游泳,当时水流很急,其中一个比较小的孩子被水冲了下去,眼看就快被淹死了,年纪较大的孩子带着蟒蛇游到小孩的身边,小孩马上抓住蟒蛇,蟒蛇就把他带回了岸边。
刚开始,邻居们听说黄开宁养了条巨蟒都很害怕,也很好奇,到黄开宁家里看看,发现连小孩也完全没有顾虑地和蛇玩,抱着蛇在屋子里跑来跑去。邻居们见得多了,先前的担心也都荡然无存,而且周围的孩子都非常喜欢这个蟒蛇朋友。小孩不会打它,它也不会攻击小孩。人和蛇和平相处着。
1月19日晚,珠海市动物保护协会首次组织会员在情侣路携宠物狗联欢,将人和动物和谐相处的动人画面公之于众。面对眼前这些欢快的“小身影”,旁观者很难将它们同流浪、虐待、屠戮联系起来。现在“重获新生”后,它们成了主人的无价之宝。
作为珠海目前惟一一家旨在善待动物、关爱生命的民间社团掌门人,昔日猫王,会长吴俊对协会成立感触颇深。
900多名志同道合者
经过2年多的筹备,今年4月,吴俊拿到了动物保护协会的注册登记证。“受‘非典"影响,很多无辜动物被主人抛弃,流离失所,甚至惨死街头,很多人对此不以为然,但我们不能无动于衷。”就在协会成立伊始,各种条件还不完备的情况下,首批会员主动领养了一批街头“野族”。
从“禁狗”大讨论,到降低养狗门槛,直至协会最终成立,2002年至今的两年里,吴俊和会员们的道路走得并不平坦。为了争取更多人的支持,他们走上街头,拉人缘,结果竟发现了900多名志同道合者。大家普遍认为,饲养宠物应该科学对待,加强管理,不该一棍子打死,说禁就禁。吴俊喜忧参半,一边奔走于政府职能部门办理建会事宜,一边联系有条件的机构筹划配套设施。
从宠物协会到小动物协会,再到现在的动物保护协会,吴俊和会员们思量再三,考虑到珠海市目前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动物收容、寄养机构,相关管理上无法配套的情况,他们最终决定发动社会力量,宣传人和动物和谐相处的思想,关爱生命。
有人戏称她家是动物园
不到半年,协会成员已将近200人,采访中很多会员说,让他们和协会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不仅仅是一份责任,更是一种生活的态度,一种舍得奉献的精神,一种触发后自己感动的东西。
说起自己爱猫,吴俊会心一笑,他谈到了自己收养的第一只猫。10多年前,吴俊回家途中无意发现路口有几个顽童踢“皮球”,凑近一看“皮球”原来是只几个月大的小猫,因为肚里有虫,膨胀,人为摧残后小猫已经奄奄一息。老吴随后将猫带回了家,一边喂药祛虫,一边细心喂养,慢慢地,猫恢复了健康。久而久之,老吴夫妻二人与猫结下了不解之缘,最多时家里竟养了40只,其中一只“寿星”整整跟了老吴19年。
“这种付出是值得的,你病了它们会围在你身边,你有烦恼它们也会为你伤神,慢慢地,你会发现,它们跟你心有灵犀。”
一位周女士非典时期收养了一只金巴狗,现在小家伙已成为了圈子里的明星,不仅狗缘好,人缘也好,对主人更是体贴入微,同最初流浪街头,斑秃、惊恐的情景截然不同。“同其它狗相比,它不够好看,也不够机灵,但却是我最喜欢的,因为我付出了,同时也得到了回报。”
“这些小动物没有太多的要求,它们的感情很简单,但同样需要关怀。”协会秘书长劳女士说。这是位颇有爱心的女子,协会筹建期间,曾从商贩手中解救过不少动物,其中包括两只待宰山羊和一头毛驴。
“当时没地方安置,只能把它们放在房间里‘放养"。”劳女士家住5楼,有人戏称她家是动物园,她一笑作罢,依旧“我行我素”。“这些动物在我家呆了整整一年,这一年以来,它们吃喝拉撒全得靠人,时间长了,慢慢习惯后,我发现它们有许多逗趣的地方,甚至还会撒娇。当然前提是必须有人疼爱它们。”然而好景不长,因年底气温骤降,毛驴没有撑过那年冬天,腹泻死掉了。劳女士伤心不已,随后将山羊送到了农村。现在协会成了她新的感情寄托,不少小动物正亟待救助。
- 还要旺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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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动物的故事
有一个秋天的晚上,我睡着了,梦见了……
晚上,我被蜘蛛军团包围住了,水泄不通,我拼命挣扎着,呼喊着,结果有一只人造蜘蛛在这时候咬了我一口,我迷迷糊糊失去知觉,一觉醒来,我发现我已是一只小蜘蛛,从此我也只能过每天吃人家的血的生活。就这样年复一年的过去了,我也越长越大了,凭着我的努力和智慧,我成了一位勇敢的将军,统率着成千上万只蜘蛛和蚂蚁,晚上,我们一起出洞寻找食粮;白天,我们不停地织网,渴望织得越大,逮住的猎物会越多。有些蜘蛛藏在洞里,等到猎物来时就开始喷射有毒的气体。蚂蚁小兵帮助我搞暗器。在我当上将军的二年后的一天,我们的敌人蝴蝶终于来了,他们手拿着弓、箭、剑、盾杀过来了,我们个个都是强兵健将,我们吐着丝,准备暗器,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四脚朝天,后来他们的国王出来了,手拿着尚方宝剑,腰带上挂着一把匕首,十个飞镖。啊,那个国王喊叫了一声就去世了……
后来,我成了一只蜘蛛国王。
我和小动物的故事-------奶奶家的大花猫
奶奶家有只大花猫,它已经八岁了,相当于人到了五十岁的年龄,显然已经算“老爷爷”了。但手脚还是很灵活,上房、上树都不成问题。
这只猫长的非常胖,大概是奶奶总喂它好吃的吧!它的身子大部分是黄褐色,之间布满了灰色和黑色的条纹,一对棕色的耳朵警惕的竖立着,两只眼睛像灯泡一样亮,时圆、时细。
大花猫非常懒,我习惯叫它“懒虫”。每天它吃完了就睡,睡完了又吃,到了晚上它也不去捉老鼠。有一天中午,我实在看不惯它那懒洋洋的样子,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拿着柳枝,冲进屋子训了它一顿,它好象听懂了,灰溜溜的出去了,我跟着它到了外面,满以为它已经痛改前非去“辛勤工作”了,谁知,它溜到草垛,晒着暖暖的太阳又呼呼大睡起来。。。。。。
“懒虫”也非常调皮,一天我写作文的时候,要抄用一下门口的对联,就出去看了看,回来后,看见“懒虫”坐在我的位置上正在专心致志的啃我的笔,我火冒三丈,使劲把它往下推,“嘿!”它就是不下去!我给你来点厉害的,我把我大伯叫了过来,大伯一下子把懒虫赶到了地下,这一下子“懒虫”好象摔的不轻,它坐在地上半天才“明白过来”,我心理暗自高兴:“哼!小样儿,跟我玩,你还嫩点!”正当我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懒虫一个鲤鱼打挺“嗖”的一下钻入的柜下,还没有等我反映过来,柜下传来吱吱的惨叫,仔细一看,大花猫的嘴里多了一只肥大的老鼠。。。。。。这时懒虫翻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迈着平稳的步伐四平八稳的走了出去,示威似的。
这就是奶奶家的花猫,懒惰,调皮但关键时刻还不失“英雄本色”!
- 再也不做站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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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尾上的盐
从前有个名叫奥勒的小男孩,他总是渴望得到自己所没有的东西.
只要有一把亮闪闪的小刀,我就可以给自己刻玩具玩了,奥勒这样念叨着,只要有一辆马车,我就可以拉着我的玩具到处跑了;只要有一匹小马......
有一天,他看到一只喜鹊站在树枝上.他曾听人说过,如果谁能把盐放在喜鹊的尾羽上,那么它就会满足
他的愿望.
整个下午他一直追着喜鹊跑,直到他累得跑不动才停下来.这时喜鹊飞下来冲他说话.
”你是在找我吗?"喜鹊问道。
‘你居然会说话/"奥勒叫了出来.
是啊,喜鹊说,你不知道,我实际上是一个会魔法的公主.我可以让你把盐放在我的尾巴上,然后满足你的愿望.可是你得先为我做点事情.
什么都行/奥勒干脆地回答.
那就给我弄一把亮闪闪的小刀来,这样我就能修理我的爪子.我是公主,外表必须整洁.
于是奥勒就忙着从森林里采摘浆果拿到市场上去卖.不久他就挣够了钱去买一把小刀.他拿了些盐放在兜里,然后就飞奔回森林.
但是,喜鹊一见到小刀就笑开了;这只是把普通的小折刀.我要的是一把有银质手柄的刀,那才能配得上我公主的身份.
那我去给你弄一把那样的刀.男孩说道.
不用了,没关系.现在我想要一辆马车来拉我的东西.你知道,我是一个公主,可是有很多的东西.
于是奥勒用小刀给镇上的孩子们雕刻玩具.他是个雕刻好手.他刻出了奶牛,马匹和小鸟.孩子们喜欢这些玩具,便央求母亲们买下它们.很快奥勒就挣够了钱去给喜鹊买马车.
但当喜雀看到马车时,它生气地拍动着翅膀:”我是一个公主,怎么能用这样的马车呢!我要的可是镶着金边而且有天鹅绒坐垫的.”
”那我去给你弄一辆那样的.”奥勒说.
”不用了,没关系.现在我想要一匹小马.我喜欢遛马,那样有气派.”
”如果我给你牵来了那样的马,你能满足我的愿望吗?”
”当然.”喜鹊说道.
于是奥勒用马车为镇上的人们运东西.他时而拉一车木头,时而拉一车蔬菜,所有人都可以搭他的车.很快他便挣够了钱来买一匹漂亮的小黑马.他相信喜雀会喜欢它的.
但当喜鹊看到小黑马时,它摇了摇头说:”我喜欢棕色的小马.”
”扑通”一声,男孩生气地坐到地上,”让你高兴可真难,”他说,”你要小刀,我给你拿来小刀.你要马车,我也给你牵来了.如果你还不高兴,那我就永远不能把盐放到你的尾巴上去许愿了!”
”你说得对,”喜鹊唧唧地说道,”讨我高兴是很难.但既然你已经这么努力了,现在你可以许愿了.”喜鹊伸出了尾巴.奥勒捏了些盐放在上面.”好,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喜鹊说.
奥勒迫不及待地说:”我想要一把......不,那个我有了.那我要一辆......不,那个我也有了.”
”快点儿!”喜鹊催促着,”你的时间快到了!”
奥勒突然明白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我不再需要你了!”他喊道,"现在我知道怎样不用许愿就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喜鹊笑了.”好好想想吧!”她说道,然后飞走了.
人蛇相处巨蟒当保姆
提到蛇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恐惧,更不用说是重达100多斤的巨蟒。在海南的黄开宁家里养了一条巨蟒,更令人惊讶的是一家老小和巨蟒融洽相处了9年,平日里蟒蛇帮黄开宁看家护院、照看小孩,俨然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蛇保姆”。
1996年8月的一天,黄开宁在槟榔园除草时发现一条受伤的蛇躺在石头上,蛇的尾巴上有一个伤疤,还留着血渍。黄开宁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抓,意外发现蛇竟然不咬他,他觉得条蛇认识他,用手摸它的时候,它也不咬。黄开宁把蛇带回了家,用草药给它包扎伤口,那时这条巨蟒还只有四两重。
一开始黄开宁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把蛇养了起来,可没想到,如今这条蛇竟然在他家待了整整9年,小蛇已经长成了巨蟒,现在大约有4米长,100多斤重,黄开宁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黄兴财,黄开宁也已经结婚生子。巨蟒似乎已经成了黄家的一员。
这条蟒蛇有个习惯,它特别喜欢睡在黄开宁的床上,喜欢睡在枕头上,喜欢睡在棉被上。黄开宁对蟒蛇宠爱有加,经常是他睡床的一边,蟒蛇睡另一边。
有一次,黄开宁对蟒蛇说:“兴财我不想养你了,你出去觅食吧。”没想到蟒蛇真的走了,而且一走就是四十八天。可四十八天之后,蟒蛇又回来了。它回来后就直接跑到床上睡觉,一身都是泥,把床搞得脏脏的。
后来黄开宁结婚有了小孩,他才用笼子把蟒蛇装起来。但是他的孩子对蛇一点也不恐惧。黄开宁的父亲在电话中对记者说,孩子刚出生几个月就开始接触蛇,坐在蛇背上玩。蟒蛇对孩子也特别友善,从来没有伤过他。孩子每天和蟒蛇一起玩耍,把蟒蛇当马骑,而且每当黄开宁夫妇外出时,蟒蛇还能帮忙照看家,成为了名符其实的“保姆蛇”。
据说有一天夜里,正在睡觉的黄开宁夫妇被一阵惊呼声惊醒,起床到客厅发现,蟒蛇正牢牢地缠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原来是一个小偷准备偷黄开宁刚收购回来的槟榔。
蟒蛇不仅能抓小偷,还能救人,当地有几个孩子在河里游泳,当时水流很急,其中一个比较小的孩子被水冲了下去,眼看就快被淹死了,年纪较大的孩子带着蟒蛇游到小孩的身边,小孩马上抓住蟒蛇,蟒蛇就把他带回了岸边。
刚开始,邻居们听说黄开宁养了条巨蟒都很害怕,也很好奇,到黄开宁家里看看,发现连小孩也完全没有顾虑地和蛇玩,抱着蛇在屋子里跑来跑去。邻居们见得多了,先前的担心也都荡然无存,而且周围的孩子都非常喜欢这个蟒蛇朋友。小孩不会打它,它也不会攻击小孩。人和蛇和平相处着。
摘自《人民网》有改动
- 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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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女孩与狼的一段不解之缘
二战中,一个年仅8岁的犹太女孩为了躲避纳粹的魔爪,背井离乡,独自逃进深山,意外地和狼结下了一段不解之缘。
米莎·迪芬塞卡今年70岁,从外表看她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坚持说这只是表面现象。“我永远也不可能和其它人一样。我是大自然制造的一个错误。出门前我也会像别人一样化妆,我和别人做着相同的事情,但内心里我是个动物。”当然,她指的动物是狼。
米莎的母亲是个俄罗斯籍的犹太人,乌黑的眼睛,头发又黑又长。米莎的父亲是个德国犹太人,棕色的头发,蓝眼睛。纳粹分子刚开始屠杀犹太人时,米莎的父母从德国逃到了比利时。后来比利时也被纳粹军队占,米莎的家人只得东躲西藏地生活。米莎的母亲因为长相具有明显犹太人的特征,始终不敢出门。米莎偶尔和爸爸一块出去,她有时还要去上学。为了米莎的安全,她的父母事先做了周密的计划。他们告诉米莎如果他们被纳粹抓住,会有一个女人到学校接米莎,然后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躲避纳粹 与狼为友
1941年的一天,不幸发生了。米莎的爸爸没有像以往那样到学校接她,来的是个陌生的女人,她把米莎接到了位于布鲁塞尔市郊的一处陌生人家里。从那以后,米莎再也没见过她的父母。
一次偶然的机会,米莎听到收养她的一家人正在悄悄商量要不要把米莎交给纳粹官兵。惶恐之下,米莎决定出逃,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她从养父母家里偷了一些面包和几个苹果,身上还戴了个指南针。据她的养父母说她的亲生父母去东欧了,所以米莎决定向东走。
一路上,米莎尽量避免和人接触,能找到什么偷到什么就吃什么。人在饥饿的时候什么都吃,腐肉、虫子,甚至是泥巴。这样做仅仅是为了用东西来填满肚子。”她睡在谷仓里、树洞里、山洞里、或者干脆露天,她说有几次居然蜷在被屠宰后的马的尸体里睡着了。
在波兰境内,米莎第一次遇到了狼。那天,她从一户农舍里偷了点吃的,一个男人追出来,向她扔石头。米莎拼命地跑,躲进了树林。她受了伤,疼得直叫,那叫声好像狼嚎。突然,米莎发现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她开始以为是一只狗,就丢给它一块肉,但它不肯靠近。它的叫声让米莎意识到这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狼。
米莎渐渐和狼稔熟起来,她们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母狼对米莎很好,捕食到的猎物都分给她吃。米莎叫她丽塔妈妈。那段日子,米莎过得很开心。丽塔妈妈打猎回来,会和米莎分享她的战利品,如兔子之类的野味。吃饱后,米莎就依偎在丽塔妈妈身边,笑着睡去。米莎仿佛又找到了一个妈妈,对米莎而言,丽塔妈妈就是整个世界。
后来,丽塔妈妈有了一只公狼做伴。公狼起初对米莎很不友善,它几次企图袭击米莎,都被丽塔妈妈阻止了。摸清了公狼的性情后,米莎学乖了很多。每当公狼发威时,米莎就做出屈服的表示,身子往地上一躺,蜷起四肢,露出喉咙,公狼见状也就罢休了。
米莎和这两只狼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至于到底有多久,米莎说自己当时太小,没有时间概念。后来,两只狼被猎人打死了,米莎为此非常伤心。她离开了树林,一个人继续赶路。
几个星期后,米莎遇到了一群狼。这可是个大家庭,有狼爸爸、狼妈妈,还有几个幼崽。米莎也加入其中。狼爸爸、狼妈妈外出捕捉猎物时,米莎就留下来照顾幼狼,做起保姆来。等它们回来了,米莎模仿幼狼的样子,四肢蹲下,舔舔狼妈妈的鼻子讨食吃。起初,狼妈妈身子向后一退,不肯给米莎喂食。但米莎不断发出轻轻的叫声,哀求着,狼妈妈慢慢靠近,这才把食物吐给米莎吃。渐渐地,狼妈妈开始像对待自己幼子一样对待米莎,米莎也成为这个特殊家庭的一员。然而,好景不长,狼群解散了,米莎又重新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她向东走到了乌克兰,也曾偷乘火车到克罗地亚、意大利。前前后后用了四年多的时间。
战后回归人类 保护动物
1945年二战结束,米莎回到了比利时。她把自己的经历讲给别人听,但人们都不相信她的话。米莎的故事实在太离奇,人们不相信一个孩子能忍受这种遭遇。于是,米莎选择沉默,她把过去的事情深深放在心底。
在比利时,两个老师收留了米莎,还送她上了大学。米莎的脚趾前后接受了四次手术,因为之前她的脚趾已经长到了一起,而且可以深深抓地,就像猿人一样。米莎尝试过很多工作,她曾被送到女子修道院,但她逃走了。后来她留在一家运输公司做女乘务员。
半个多世纪过去,米莎和丈夫莫里斯现在住在美国东海岸的一座小村庄里。他们1985年从荷兰移民到美国。他们拥有一间白色的平房,外观很朴素。她的家很好找,是远近闻名的动物庇护所。门前台阶上立着一座大象雕塑,灌木丛里有一座熊的塑像,家里养了23只猫和2只狗,院子里每棵树的树枝上都挂着鸟食。两只狗在院子里互相追逐,肆意打滚。栅栏上挂着个牌子“小心院里有狗”。
米莎走进厨房,见一只大肥猫正躺在水槽里,还有一只在橱柜上找了个地方歇着。这时,她的狗跑进来,跳上桌子,抢到了一片意大利香肠。“不行。亲爱的,不行。”米莎用怜爱的语气说,边说边挠挠狗的耳朵。米莎说对人她从来不会这么耐心,但对动物她有用不完的耐心。她在二战期间目睹的一切令她对人类充满愤怒。
米莎说逃难中她看到的最悲惨的是一些孩子。他们从火车上被卸下来,排成一列,然后被一个个枪毙。这些孩子们死前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人喊叫。每声枪响后都有一个儿童倒下,倒进了大坑。一个小女孩死时手里还抱着她的布娃娃。从那一刻起,米莎对自己说:“我和人类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永远结束了。”那些杀人的士兵可能已经做了父亲,也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们怎么能做出如此残酷的事呢?米莎不明白。相比之下,米莎觉得狼比人好多了,至少它们能够接纳她。
多年来,米莎一直对人类怀有戒心。她随身带刀,家里的每个房间都有刀。大门口有把弯刀,客厅有把日式宝剑,床上也放着匕首。
米莎还有个危险的习惯。她在无法发泄自己情绪或者遇到挫折时会咬人,哪怕是她的丈夫。米莎说她曾把莫里斯咬得鲜血直流,几乎喘不上气来。莫里斯说30年前他和米莎刚认识时,米莎特别容易发脾气,任何事情都可能成为她咬人的导火线,幸亏莫里斯的脾气好,他包容了米莎的过激行为。
米莎说她本不想发怒,但一旦被激怒,她就会失控,变得极其危险。她经常告诫自己:不能咬人,不行。
1997年,米莎把这段经历写成书,定名为《是狼救了我》。
- 余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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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原创哈!我有!上我的qq 空间看看去,不用踩,你看见那些喜欢的随便摘,我不收取版权的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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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t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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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个http://www.oklink.net/wgwx/novels/lingsan/dancewithwolf/index.htm
- 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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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抵达
机身上画着“黄框”(《国家地理》的标记)的轻型水上飞机在阿拉斯加上空飞行,特德抱着他的摄影器材从机舱里向外俯瞰这片令他神往已久的土地,心情好极了。能被选中到阿拉斯加进行野生动物的拍摄,他感到很幸运。
他没想到自己在三年前拍摄的那张北美驼鹿的照片能得到《国家地理》杂志老牌动物摄影师德瓦的肯定。鉴于明年秋季的《国家地理》上计划将发表关于熊类现状和保护对策的专题文章,杂志社的编辑都认为如果能配上一些生动的野生棕熊的照片,会使文章更加出彩。在考虑摄影师人选时,德瓦先生推荐了内华达摄影者协会会员、也是《国家地理》兼职摄影记者的特德。当德瓦先生在两周前给他发来传真,询问他是否有兴趣花一周时间到科迪亚克岛上去拍摄一些野生棕熊的照片时,特德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更不用说《国家地理》还提供优厚的补贴和必要的器材保障。
临出发前,特德仔细查阅了有关阿拉斯加野生动物的资料,特别是他此次镜头捕捉的主要对象科迪亚克熊的资料。生活在那个岛上的熊是分布最北端的棕熊亚种之一,据说最大的个体身长超过十三英呎,体重达一千六百多磅,是世界上最庞大的食肉动物。每年的夏、秋季节,阿拉斯加总要吸引众多的观光客,其中有不少都是为了一睹棕熊的风采。但科迪亚克岛通常不向普通的旅游者开放,主要是因为目前科迪亚克熊的数量已经很少,更重要的一点,是这种熊的脾气难以捉摸,有很大的危险性。当特德在内政部F。W。S(美国鱼和野生动物局,Fish & wildlife Service的缩写)官员处领取特别许可证时,那位和蔼的办事员一再告诫他,不要过于接近和试图饲喂那些看似温顺的大家伙,尤其是成年的公熊和带着幼仔的母熊。
带着滑撬的水上飞机在一片针叶林环抱的平坦河滩边降落,卸下了特德和大堆的器材物资。河岸上有几间简易的棚屋,看样子是个经常被动物研究工作者利用的营地。营地管理员是安科雷杰印地安后裔,对这一带的情况很熟悉,他一边帮着收拾器材,一边热情地告诉特德在哪儿可以找到棕熊,还在他的图上标注了几处理想的观熊地点。听着介绍,特德真有点迫不及待想尽快见到他的“工作对象”了。
夕阳将油画般的浓重色彩抹在连绵的云衫树梢和远处的山巅上,宽阔的河面上倒映着橘黄色的晚霞,特德被周围流光溢彩的环境陶醉了,他踌躇满志地对着远方的金色山峦大喊:
“大家伙们,我——来——啦——”
声音顺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传出很远。在远处的某个地方,有只母熊侧耳聆听着这陌生的声音。特德还不知道,明天,他就要与这只熊结缘了。
二、遭遇
沉重的背包使特德气喘吁吁,已经沿河边走了好几个小时了,也没见到熊的踪影。
早上出发时,管理员告诉他,要顺着河向上游走才不会迷路,而且,熊在这个季节也常到水边来活动。特德在一片宽阔的河滩边停下来查看地图,发现还没走完预计路程的一半,眼见得已近正午,特德决定先休息一下。他想趁机钓几条鱼丰富午餐的内容,顺便也让疲累的双腿休息一下。
虽然时处夏末,河床上、树林边零星点缀着的矮灌木已经开始发黄,当轻风顺着河床吹过时,早熟的种子会在干燥的果壳里滚动,发出沙沙的响声。特德在白桦和云杉混交林边的石堆里放好背包,取出鱼竿。特德原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策划人,业务的需要使他有机会到过美国的许多州。他最大的业余爱好是旅行观鸟和钓鱼,每次公差或休假,总爱带上他的相机和钓竿。此次来阿拉斯加,他当然不会错过在清澈的冷水域中钓鳟鱼和鲑鱼的机会。
特德麻利地准备好钓具,挽起裤管,拎着折叠式的帆布桶,朝一百码外河流拐弯处水流较急的河床走去。又一阵微风吹过,特德听着四周发出和谐的沙沙声,心里感觉放松了许多。走不多远,特德突然意识到不该把装有摄影器材的背包放在远离自己的地方,一念及此,他回过身去准备取包,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头棕熊!
那是一只年轻的母熊,从身形上看,身长不过七、八英呎,体重不会超过八百磅,依棕熊的标准算不上魁伟,但绝对是漂亮的:前胸宽阔,后臀紧凑,浑身的毛洁净光亮,肩膀隆起得恰如其分,与背部构成圆溜的曲线。那熊正用黑亮的大鼻子嗅闻着特德的背包。
特德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才走出没多远,那大家伙居然已经在他的背包旁了,说明熊离自己曾相当近。想到有头野熊跟在屁股后面而自己浑然不知,摄影师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有一种禁不住要小便的感觉。
那熊受的惊吓并不亚于特德。它确已跟着特德有一段时间了,对他鼓囊囊背包里发出的气味很感兴趣,所以当特德放下背包离开时,立刻好奇地上前探究。它万没料到人会突然回头,在不到五十码的距离内与人照面,它也一下子愣住了。
人和熊对峙着,双方都从极度的惊愕中有所恢复,用谨慎的目光打量着对方。特德在头脑里飞快转动着念头:如果熊扑上来,他就跟熊兜圈子,伺机抢回自己的包再说,包里有一支求救信号枪,信号弹的强光或许可以吓走棕熊;如果熊赖着不走,他决不先上前,只有跟它耗下去;要是熊破坏他包里的照相机,那他就用喊叫、扔石块的方法赶走或激怒它……。
应该说,特德今天的运气实在太好了,他遇到的是一头行为完全被好奇心驱使的熊,而且,虽然他的许多念头实际上是错误的,但关键的一点他做到了:不轻举妄动。五分钟后,母熊调转头,走了。
特德目送着熊不紧不慢地离去。他擦去额头的冷汗,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想抚摸它那褐色背部的念头,但他很快为自己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而感到好笑,
“我一定是被那家伙吓得神智不清了。”特德自嘲地想笑一笑,才发觉脸上的肌肉绷紧得很不自然。
三、安妮
离熊那么近而自己手上竟没有照相机,特德懊恼不已。有了这次与熊遭遇的经历,他该变了原来的计划,不再盲目地去找熊,他要设法把熊引出来,而自己躲在合适的地方拍个够。
他决定就地搭建帐蓬,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钓鱼:熊在今天肯定是不会再来了,他要钓到足够的鱼,留到明天做诱饵。有了一次教训,特德不敢大意,不但把帐蓬搭在视野开阔的河滩上,还把相机挂在胸前,两边裤兜里则分别插着猎刀和信号枪。他觉得自己全副武装地钓鱼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回想起刚才与熊遭遇的一幕,特德心头老是涌上那种奇怪的感觉。他是第一次来阿拉斯加,却仿佛与那熊是旧交一样,似乎是以往生活中类似体验的翻版,可就是想不起来……特德钓鱼从未象今天这样漫不经心过,但收获却出乎意料的好,有很多次都是咬钩的鱼剧烈挣扎,一次次地将他从思绪中拉过来。这儿的鱼实在太“主动”了,抢着上钩,不多久特德就“捡”了满满一帆布袋。
“真他妈的撞鬼了。”酷爱钓鱼的特德对着一大堆鱼并没有欣喜,满脑子都是那头熊的影子,他对自己十分流利地吐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脏话很吃惊,“我大概是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上帝,别再让我梦到那该死的熊!”
特德胡乱吃了几条烤得过火的小鱼,就钻进帐蓬里的睡袋,连前一天曾令他赞叹不已的黄昏美景也无心欣赏了。身旁鲜鱼的腥味越来越浓重,被他带进睡袋的那把猎刀硬梆梆的柄硌得他很不舒服。他觉得今晚不会有香甜的梦了,辗转中,不禁想起卡森城的家,美丽的妻子,乖巧的女儿,淘气的狗……
。。。。。。
今年五岁的女儿贝蒂是特德的心病,小女孩不穿裙子不扎辫,最喜欢的是弄泥巴和恶作剧,为了培养小贝蒂的“淑女风度”, 特德从朋友处弄来一条玲珑的小博美犬,不到半天,在女儿的剪刀和泥巴“修饰”下,可爱的小狗变成了瑟瑟发抖的可怜虫。
那次,特德到落基山去拍野山羊,半个月后回到家,迎接他的竟是牛犊般的大獒犬和趾高气扬的小骑士。从此以后,无计可施的父亲多了块心病:那头叫“安妮”的獒犬成了女儿的帮凶,邻居太太和幼稚园的老师常会牵着脸色发白的大孩子来兴师问罪,每到这样的时刻,那头大狗总是皱起鼻子,一脸无辜的样子,往往使气咻咻上门的大人们羞愧而退,而特德则更窘。没有旁人时,他会大声呵斥:
“安妮,你这个两面派!”
安妮?安妮!对了,那头熊长得有几分象安妮!
特德迷迷糊糊地醒来,出了一身的汗。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亮,他依稀记得自己临睡前是拉上了帐蓬的拉链的,可为何光线刺得自己眼睛睁不开?还有,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把女儿的獒犬也带来的。
安妮!熊!
他的帐蓬歪倒着,拉链门被拱开,那头大熊惬意地打着饱嗝,一点也不在乎身边醒来的“旧相识”,小而亮的眼睛里丝毫没有偷东西者被当场捉住时的惶恐,看来它暂时还不想离开。
特德完全清醒了。
四、宠物
那熊当然是来了很久了。清早,它来到河滩边,远远地朝特德的帐蓬凝望了许久,禁不住鱼腥味的诱惑,慢慢地靠近。它也闻到了特德的气味,母熊以前从未闻过人的气味,昨天与特德遭遇,使它觉得人并不可怕。野生的棕熊跟人比起来有着显著的个头差异,从一开始起,它就没把特德当作有威胁的对手,(多亏特德当时没有出格的举动!)也没将他看作猎物。几乎所有的野生动物都有谨慎面对陌生者的本能,只要是自身不感到受威胁,它们通常不会主动向对方进攻的。
母熊正处在哺乳阶段,渴求更多的蛋白质。河流上游的鲑鱼汛还未来临,帐蓬里的鲜味令它无法抗拒。围着帐蓬转了几圈后,它用脚掌拨开了并不严实的拉链门,先是小心地闻了闻睡袋里的特德,特德没有反应,他睡得很沉,熊自然就把这当作是一种不加防范的友好表示,因为没有哪种有敌意的动物会对闯入领地的外来者无动于衷的。特德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鬼使神差地完成了与熊的“友好交流”,也是他的运气实在好,清醒时没有哪个人能做到这一点的,特别是在母熊分享他的猎物时没有任何不满的举动,(睡着的他能有什么举动呢?)令那大熊对他产生不错的感觉。
我们不需要用太多的笔墨来描述特德的错愕和意外。总之,凭着他的勇气和经验,当然还有他钓的鱼,在以后的两天里,特德和母熊相处得不错,照了许多高质量的照片。阿拉斯加熊是熊家族中肉食比例较高的种类,但它们很少捕食比松鸡和鼬更大的猎物。在这头熊的眼里,“小个子”是能给它带来美味并竭力讨好它的随从;而特德呢,就象他第一次见到它时的感觉一样,把“大个子”当成了宠物,就如五岁的贝蒂对她的大狗那样,特德把母熊叫做“安妮”。那是他的宠物,具有男子汉意味的成人宠物。
特德拍过许多的野生动物,他以往对鸟类和鱼了解得更多些,主要是觉得它们更容易接近,而在他的印象中,兽类和冷血的爬行动物一样,是难以亲近的,它们不是冷酷就是害羞,要拍到理想的照片很有难度。这次同“安妮”的接触,使他原先的想法有所动摇,在他的镜头里,那熊好象就是他以前在拍广告时的动物明星,一举一动都十分有趣和配合,要拍摄特写甚至都不用长焦距镜头!他拍了十多个胶卷,把熊的憨态尽数记录下来。
摄影师的目光是相当敏锐的,特德注意到“安妮”可能正在哺育幼熊,每次它来吃鱼都是动物很少活跃的临近中午或下午两、三点钟,而且,每次来的时间不会超过四十分钟,然后总是不例外地钻进河南岸的那片桦林。
两天来,特德已经拍了十多个胶卷,把“安妮”的憨态尽数记录下来。他渴望拍到“安妮”和它的孩子在一起的镜头,再过几天,水上飞机就会到营地来接他,回去前,他想把工作做得更好些,德瓦先生一定会喜欢野生幼熊的照片的。
他决定跟“安妮”到它的巢穴去一趟。
五、代价
美联社消息 上周六,《国家地理》杂志社兼职摄影记者、现年三十五岁的约翰·伊文斯·特德的遗体在阿拉斯加科迪亚克岛的丛林中被寻获,从现场的痕迹分析,特德先生是被一头带着幼仔的母熊杀害的。这是三年来发生的第二起棕熊伤人事件,三年前的感恩节前夕,去阿拉斯加观光旅游的退休警官史密斯也遭遇了类似的不幸。
联邦F。W。S和旅游机构的官员再次提醒民众在进行野生动物观光和其他活动时,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同野兽保持必要的距离。
明年初将在费城召开熊类生存现状和保护对策的研讨会,相信引起关注的有关特德先生遇害的进一步调查报告也会在期间公布。
……
德瓦先生叹了口气,把报纸扔到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大叠照片,一张张地仔细审视起来。那是从特德在帐棚留下的胶卷和现场发现的相机中冲洗出来的。
照片拍得很不错,要不是有森林、河流作背景,让人难以想象照片上那头健美的母熊居然不是来自马戏团或动物乐园的表演明星:湿润的大鼻子、掀起的性感嘴唇,象狗一样充满期待的眼神,还有那身看起来使人忍不主想抚摸一下的深褐色皮毛。
“可怜的特德一定是把它当做一条大狗了。”
德瓦凝视着一张特德用遥控方法自拍的照片自言自语,画面上,年轻摄影师拿着一条血淋淋的鱼,笑容可掬地喂那只温驯的大熊,彼此的距离看上去不会超过十码,“谁能抵挡与巨兽近距离接触的诱惑?更何况它看起来是那么可爱,丝毫没有杀人魔王的狰狞,换了我,当时我会怎样面对它呢?”他在心里这样问自己,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些照片中,精采的有很多,德瓦翻来复去地拣了好久,决定在明年的杂志上选用三张:
第一张是大熊的特写,那双黄色的眼睛里有的是一种无邪的自然神情;第二张是两只惊恐的熊崽,在杂草堆里缩作一团;第三张是咆哮着扑向镜头的母熊,那是特德相机中拍的最后一张照片,那熊的眼神深深震撼了德瓦。在给图片编辑的说明中,他写下这样的一段话:
“特德的这张照片充分表现了野生动物原始的一面,比起三年前他拍的那张北美驼鹿来,无论是在技法还是对拍摄对象的理解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堪称传神之作,只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们真的了解野生动物吗?”
德瓦已经决定电告特德夫人,请求得到那张特德喂熊的照片拷贝作为纪念,而且在以后拍摄动物的过程中会一直带着它,那会是他很好的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