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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贵族与伟大的革命者之间的爱情传奇故事。出身于贵族的燕妮聪颖智慧、高贵迷人。在相恋七年后,燕妮嫁给了比自己小五岁的马克思。1836年晚夏,在波恩大学攻读法的一年级学生马克思,回特利尔向自己热恋的姑娘求婚。燕妮就和18岁的马克思约定了终身。
按当时的习俗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贵族出生、年华似锦的燕妮,被公认为是特利尔最美丽的姑娘和“舞会皇后”,许多英俊贵族青年为之倾倒,求婚者不乏其人,毫无疑问,可以缔结一门荣华富贵的婚姻。但是她却蔑视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的一切传统观念,瞒着父母把自己许配给一个市民阶级的子弟,她完全不能预计和马克思共同生活的前途如何。
1836年10月,马克思从离家不远的波恩大学转赴离家遥远的柏林大学读书,这意味着他们之间要互相忠诚等待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1841年4月15日,马克思提前获得了哲学博士学位。年轻的哲学博士刚刚到特利尔,就赶忙去他最心爱人的家,把博士论文亲手送到燕妮的父亲的手里。燕妮和马克思在多年分离之后,本来打算立即结婚的。但光有一篇博士论文并不能作为维持生计的基础,他和燕妮不得不打消结婚的念头,继续等待。
从1842年4月开始,马克思开始为《莱茵报》撰稿,1842年10月,《莱茵报》的股东们委任马克思为编辑,1843年3月,马克思被迫退出《莱茵报》编辑部。接着又与阿尔诺德·卢格磋商了关于共同从事著作出版的计划。
1843年6月19日他才到克罗茨纳赫,与苦等了他7年之久的、生于1814年的出身德国贵族家庭的燕妮结婚。从他们私自约定终身到结合,燕妮等待了漫长的七个年头。在这七年中,她除了曾与未婚夫马克思有过少数的几次相聚之外,就只能从远处用自己的思念和书信陪伴他了。
扩展资料:
燕妮·马克思对卡尔·马克思的作品有十分重要的影响。她戏称自己是马克思的“秘书”,她不仅为马克思抄写和影印了手稿。 期间,她与马克思一起讨论他的文章。燕妮·马克思在社会运动中也有她自己的角色,在英国伦敦生活期间她也不断地通过德文报纸发表政治文章和论文。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燕妮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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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爱人燕妮是特利尔城里有名的美女,相识时马克思4岁,燕妮8岁。他们是儿时的邻居,并在那是建立了深厚的感情。17岁的马克思在上大学之前秘密与燕妮订婚,当时燕妮21岁。在苦等马克思7、8年后,他们终于在1843年结婚,并相守一生。
1843年6月19日,马克思与苦等了他7年之久的生于1814年的贵族小姐燕妮结婚。1844年1月,与燕妮一起踏上流放的征途。去到巴黎。1845年秋,被法国政府驱逐出境。去到比利时布鲁塞尔。
1845年12月宣布脱离普鲁士国籍。其后和恩格斯一起完成了《德意志意识形态》。书中批判了黑格尔的唯心主义,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不彻底。第一次系统的阐述了他们所创立的历史唯物主义,明确提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历史任务,为社会主义由空想到科学奠定了初步理论基础。后来才诞生了《共产党宣言》。随后不久遭到比利时当局的迫害。和妻子一起回到德国。
卡尔·马克思1818年5月5日出生于摩塞尔河畔特利尔的一个普通市民家庭,出生贵族的燕妮·冯·威斯特伦的家离马克思的家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1836年晚夏,在波恩大学攻读法律的一年级学生马克思,回特利尔向自己热恋的姑娘求婚。燕妮就和18岁的马克思约定了终身。按照当时的习俗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贵族出生、年华似锦的燕妮,被公认为是特利尔最美丽的姑娘和“舞会皇后”,许多英俊景族青年为之倾倒,求婚者不乏其人,毫无疑问,可以缔结一门荣华富贵的婚姻。
但是她却蔑视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的一切传统观念,瞒着父母把自己许配给一个市民阶级的子弟,她完全不能预计和马克思共同生活的前途如何。马克思认为暂时还不能在身为枢密顾问官的燕妮的父亲面前正式向燕妮求婚。因此,起初他只能向自己的父亲吐露秘密。他相信,他父亲会在燕妮的双亲面前为一次成功的求亲作好各种准备。
1836年10月,马克思从离家不远的波恩大学转赴离家很远的柏林大学读书,这意味着他们之间要忠诚等待一段漫长的时间。在柏林,由于心灵激荡的感情和“倾心思慕”的爱情以及带来的悬念和焦虑,曾一度影响了马克思全心全力地投入学习。他曾向他父亲坦率吐露说,由于远离摩塞尔河谷,远离他的“无限美好的燕妮”,他已“陷入了真正不平静之中”。困扰他的绝不是什么猜忌心,因为他对燕妮的爱情从未有过丝毫怀疑,只是由于想到不得不和她在漫长的岁月里长期分离,使他感到心情沉重。
于是,18岁的马克思就执笔写诗,用诗抒发自己的感情和心声。马克思的诗大多是歌颂燕妮和倾吐自己对她的思慕;但其中也有不少是表白自己的思想志愿和渴望有所作为的心情。
1841年4月15日,马克思提前获得了哲学博士学位。年轻的哲学博士刚刚口到特利尔,就赶忙去他最心爱人的家,把博士论文亲手送到燕妮的父亲的手里。燕妮和马克思在多年分离之后,本来打算立即结婚的。但光有一篇博士论文并不能作为维持生计的基础,因而他和燕妮不得不打消给婚的念头,继续互相等待。
从1842年4月开始,马克思开始为《莱茵报》撰稿,1842年10月,《莱茵报》的股东们委任马克思为编辑,1843年3月,马克思被迫退出《莱茵报》编辑部。接着又与阿尔诺德·卢格磋商了关于共同从事著作出版的计划。此后他才到克罗茨纳赫(燕妮在她父亲于1842年3月去世后就和母亲迁居这个地方),与燕妮举行了婚礼。
从他们私自约定终身到结合,燕妮等待了漫长的七个年头。在这七年中,她除了曾与未婚夫马克思有过少数的几次相聚之外,就只能从远处用自己的思念和书信陪伴他了。他在给马克思的一封信中写道:“你的形象在我面前是多么光辉灿烂,多么威武堂皇啊!我从内心里多么渴望着你能常在我的身旁。
马克思不是那种轻易在口头上流露心情的人,但当燕妮因母亲垂危离开了他几个月时,他便在给她的信中写道:“深挚的热情由于它的对象的亲近会表现为日常的习惯,而在别离的魔术般的影响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只要我们一为空间所帕,我就立即明白,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
马克思与燕妮的黄昏之恋更加强烈。1880年,燕妮可能患了肝癌,她以惊人的克制能力,忍受着极大的疼痛。在这胆战心惊的岁月,马克思照料妻子,不离左右为了要让她快活些,马克思于1881年7、8月间,陪着她到法国去看了大女儿和几个外孙。
1881年秋天,由于焦急和失眠,体力消耗过度,马克思也病了。他患的是肺炎,有生命危险,但他仍然忘不了燕妮。他们的小女儿在谈到双亲暮年生活的时候说“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早晨的情景。他觉得自己好多了,已经走得动,能到母亲房间里去了。他们在一起又都成了年轻人,好似一对正在开始共同生活的热恋着的青年男女,而不象一个病魔缠身的老翁和一个弥留的老妇,不象是即将永别的人。”
1881年12月2日,燕妮长眠不醒了。这是马克思从未经受过的最大打击。燕妮逝世那天,恩格斯说:“摩尔(马克思的别名)也死了。”在以后的几个月里,他接受医生的劝告,到气候温和的地方去休养。可是不论到哪儿都忘不了燕妮,止不住悲痛。
1883年1月11日,传来了大女儿突然去世的噩耗,马克思的病情加重了。1883年3月14日中午,马克思安详地、毫无痛苦地与世长辞了。1883年3月17日,马克思被安葬在海格特公墓燕妮的坟墓的旁边。
扩展资料
卡尔·马克思,全名卡尔·海因里希·马克思(德语:Karl Heinrich Marx,1818年5月5日-1883年3月14日)。
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之一,第一国际的组织者和领导者,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缔造者,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革命导师,无产阶级的精神领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开创者。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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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妮和卡尔.马克思最早在孩童时候就一直是朋友。燕妮有着深褐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在特利尔备受注目,甚至被选为舞会女王。年轻的马克思——把自己描写为“一个真正热烈的罗兰”——是一个不懈的追求者:在马克思离开特利尔去波恩前,他们之间默契相许,1836年夏天,这种默契变成了正式婚约。从当时的风俗来看,这种婚约极度不寻常:马克思只有18岁,燕妮大他4岁,而且他们的社会地位也有些悬殊。开始时只有马克思的父母和他的姐姐索菲娅(这对恋人的牵线人)知道这个秘密。燕妮的父亲1837年3月同意了这件婚事。马克思的父母(至少在开始时)并不很热衷于这种结合;他们与燕妮的家庭也一直有着“数年来不必要的和令人心累的冲突” 。
1836年10月马克思离开特利尔前往柏林,追求燕妮(如果还是半秘密状态的话)的成功强化了他对浪漫主义和诗歌的兴趣。他在波恩和1836年秋天写的诗歌没有保留下来。后来写的编为三本诗集:《爱之书(第一部)》、《爱之书(第二部)》和《歌之书》。这三本诗集都是献给燕妮?冯?威斯特华伦的。据索菲娅?马克思记述,燕妮?冯?威斯特华伦收到诗集“掉下了悲喜交加的眼泪”,她终生都细心地保存着诗集。马克思的榜样是海涅、歌德和席勒,他的诗歌包括了德国浪漫主义的,除政治上反进步和民族主义之外所有的著名主题。诗歌充满了悲剧的爱情,把人类命运说成神秘力量的玩物。有着远离社会的、富有创造力的艺术家常见的主观主义和强烈的自我欣赏。因此,对燕妮的爱情:“面对着整个奸诈的世界,我会毫不留情地把战挑,让世界这庞然大物塌倒,它自身扑灭不了这火苗。那时我就会象上帝一样,在这宇宙的废墟上漫步;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行动,我是尘世生活的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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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对浪漫主义诗歌的强烈爱好无疑由于和燕妮关系的紧张以及未来的不确定性增加了。在燕妮父母还不知道他们订婚期间,燕妮从根本上就拒绝与她的未婚夫通信。“我已得到你的燕妮的无限信任”,亨利希?马克思在给儿子的信中写道,“但是这个善良的、招人喜欢的姑娘一直在受痛苦的折磨。——她生怕会对你不利,会使你过分劳累,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使她感到苦恼的是,她的父母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象我认为的那样,什么也不想知道。她自己也无法解释,她自认为是一个满有理智的人,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建议儿子附一封给燕妮的信,应当“充满温情和纯真的爱情……但信中也应当明白述说你们的关系”,信中一定“不要充满诗人的幻想” 。
最后马克思终于决定应该给男爵写一封信,表明自己的打算;同时给自己的家留了一周时间用来观察男爵收到这封信的反应,以使他的父亲尽力保证婚约被顺利接受。燕妮本人甚至在她父亲同意了婚约之后,还异常忧虑,她已过了她那一阶级的大多数女孩子结婚的年龄。燕妮解释了她的心理:“唉,卡尔,我的悲哀在于,那种会使任何一个别的姑娘狂喜的东西、即你的美丽、感人而炽热的激情、你的娓娓动听的爱情词句、你的富有幻想力的动人心弦的作品——所有这一切,只能使我害怕,而且,往往使我感到绝望。我越是沉湎于幸福,那么,一旦你那火热的爱情消失了,你变得冷漠而矜持时,我的命运就会越可怕……正因为这样,卡尔,你的爱情并没有从我身上得到它实际要得到的东西:对它十分感激,完全为它所迷恋。所以,我常常提醒你注意一些其他的事,注意生活和现实,而不要像你所喜欢做的那样整个地沉浸、陶醉在爱的世界里,耗费你的全部精力,忘却其余的一切,只在这方面寻找安慰和幸福。”
甚至亨利希?马克思偶尔也开始后悔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尽力给儿子一些合理的建议,而这些建议他的儿子显然不会采纳:“用诗人所特有的那种在爱情上的夸张和狂热的感情,是不能使你 所献身的那个人得到平静的,相反,你倒有破坏她的平静的危险。只有用模范的品行,用能使你赢得人们好感和同情的大丈夫式的坚定的努力,才能使情况好转,才能使她得到安慰,才能提高她在别人和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她为你作出了难以估量的牺牲——她表现出的自制力,只有用冷静的理智才能衡量……你应当证明,你虽然年轻,但是一个值得社会尊敬、很快就会使世人折服的堂堂男子。” 在父亲的建议和柏林大学整体氛围的影响下,马克思的浪漫主义时期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马克思的爱情充满了诗情和浪漫。马克思的爱人燕妮出身名门贵族,是特利尔城最漂亮的姑娘,被誉为“舞会上的皇后”,追求她的小伙子大有人在。然而马克思的品德和才华赢得了燕妮的芳心,两人相爱了。马克思这个爱情幸运儿在长达八年的爱恋中,用最动人的诗句向燕妮倾诉了最炽热的感情,用最丰富的想象编织了最美丽的情网。马克思在伯林大学读书期间和燕妮身处两地,每天都给思念的燕妮写诗。仅在1836年10—12月,3个月时间就给燕妮创作和抄写了3部诗集,《爱之书》第一部、《爱之书》第二部和《歌之书》,马克思每一天都用浪漫的诗情表达对爱情的美好追求。在马克思为燕妮写的民歌集卷首有这样的诗句: 我永生不能将你遗忘, 咱俩永远对对双双。 你在我的心中, 就像玫瑰长在枝上。 马克思的爱情诗歌中,既有得到爱情后的欢乐幸福和海誓山盟,又有得不到燕妮音信时的忧虑和悲伤。这位无产阶级革命家在爱情上和普通人一样,有着极其强烈的情感,卡尔在悲伤孤独时吟唱道: 假如在渺茫的希望中, 你饱尝惊恐、绞断愁肠, 假如你的面容变得更加美丽, 美丽中闪烁着痛苦的奇异力量。 那么我真想飞到你身旁, 鼓起勇气向你表露衷肠, 说一声:我只对你一个钟情, 心中燃烧的火焰也像你一样。 我胸中那强烈的感情, 在痛苦地嘲弄激荡, 一种神秘的力量主宰着我, 这种力量也使你眼泪流淌。 马克思的求爱艺术也是绝无仅有的,浪漫之中充满了幽默情趣,一面小镜子留下了爱情的千古绝唱。卡尔和燕妮相爱已久,俩人谁也没有说出“我爱你”这三个令人心醉的字眼。一天黄昏,马克思和燕妮坐在摩泽尔河畔的草坪上谈心,马克思深情地望着燕妮轻声说:“燕妮,我已经找到心爱的人了!” 燕妮心理一颤,随后问道:“你爱她吗?” 马克思热情地说:“爱她!她是我遇见过的姑娘中最好的一位,我将永远从心里爱她!”燕妮强忍住感情,平静地说:“祝你幸福。” 马克思接着风趣地说:“我身边带着她的照片呢,你不想看看吗?”说着就把一只精美的小匣子递了过去。 燕妮打开小匣子,心中的疑团顿时解开。原来小匣子里是一面小镜子,镜子里正映着自己那张绯红的脸庞。燕妮幸福极了,一下子扑进了马克思的怀里。 马克思对燕妮的情爱愈是炽热,愈是疯狂,燕妮就愈是担忧,她在给卡尔的信中写道:“唉,卡尔,我的悲哀在于,那种会使任何一个别的姑娘狂喜的东西,即你的美丽、感人而炽热的激情、你的娓娓动听的爱情词句、你的富有幻想力的动人的作品——所有这一切,只能使我害怕,而且,往往使我感到绝望。我越是沉湎于幸福,那么,一旦你那火热的爱情消失了,你变得冷漠而矜持时,我的命运就会越可怕。卡尔,你要看到,由于担心保持不住你的爱情,我失去了一切欢乐。我无法尽情陶醉在你的爱情里,因为我觉得它再也得不到保证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了。”燕妮对卡尔的一往情深,使她产生了矛盾的心理,马克思用诗表达了对燕妮忠贞不渝的感情:活着我们同呼吸,死后咱俩合安葬。事实上随着岁月的流逝,不管在颠沛流离的生活中如何艰难困苦,马克思对燕妮的爱情犹如一坛子老酒,愈酿愈纯,愈酿愈香。马克思的婚姻是多产的,也是多灾的,有四个孩子先后夭折,对马克思的打击是沉重的,这样的打击也没有磨灭马克思对燕妮的炽热情感。在他们结婚16年后,燕妮带着孩子从伦敦回到老家特利尔城看望母亲,没几天马克思就受不了,憋溢不住小别的思念之情。他在信中幽默而深情地写道: “我的亲爱的,我又给你写信了。因为我孤独,因为我感到难过,我经常在心里和你交谈,但你根本不知道,既听不到也不能回答我。你的照片纵然照得不高明,但对却极有用,现在我才懂得,为什么‘阴郁的圣母",最丑恶陋的圣母像,能有狂热的崇拜者,……无论如何,这些阴郁的圣母像没有一张象你这张照片那样被吻过这么多次,被这样深情地看过并受到这样的崇拜…… “诚然,世间上有许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副容颜,它的每一个线条,甚至每处邹纹,都能引起我的生命中最强烈而美好的回忆?甚至我的无限悲痛,我无可挽回的损失,我都能从你的可爱的容颜中看出,而当我遍吻你那亲爱的面庞的时候,我也就能克制住这种悲痛。” 马克思的这封情书,使我们看到,真正的爱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削弱,不会随着生活的磨难而褪色。对男女之间的情爱,马克思坦坦荡荡,从不遮遮掩掩,装得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在马克思看来,一个人没有爱情来温暖和丰富生活,是“过于冷酷”和“过于贫瘠”的,他曾说:“如果你的爱没有引起对方的反应,也就是说,如果你的爱作为爱没有引起对方对你的爱,如果你作为爱者用自己的生命表现没有使自己成为被爱者,那么你的爱就是无力的,而这种爱就是不幸。”看看,马克思对情爱说得是多么淋漓至尽。作为一名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对情爱竟是这样的执着追求。 马克思对燕妮的情感是炽热和永恒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尘泪始干。”从情窦初开到人生的黄昏,马克思和燕妮的爱情之火一燃烧到生命的最后一息。由于长期的疲劳工作和艰苦的生活,晚年以后,马克思的身体得了多种疾病,到了1880年的夏天,燕妮的肝癌病情开始恶化,而这时马克思的肺炎也加重了,因此这对患难与共的情侣不得不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们在病痛中相互间思念着, 彼此为对方担忧着,为不能呆在一起而倍感痛苦。一天,马克思终于又顽强地站了起来,走进了爱妻房间,这对相濡以沫几十年的恩爱夫妻又似热恋中的青年。马克思的小女儿爱琳娜事后在给李卜克内西的信中曾描述了当时的感人情景:燕妮和卡尔最早在孩童时候就一直是朋友。燕妮有着深褐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在特利尔备受注目,甚至被选为舞会女王。年轻的马克思——把自己描写为“一个真正热烈的罗兰”——是一个不懈的追求者:在马克思离开特利尔去波恩前,他们之间默契相许,1836年夏天,这种默契变成了正式婚约。从当时的风俗来看,这种婚约极度不寻常:马克思只有18岁,燕妮大他4岁,而且他们的社会地位也有些悬殊。开始时只有马克思的父母和他的姐姐索菲娅(这对恋人的牵线人)知道这个秘密。燕妮的父亲1837年3月同意了这件婚事。马克思的父母(至少在开始时)并不很热衷于这种结合;他们与燕妮的家庭也一直有着“数年来不必要的和令人心累的冲突” 。 1836年10月马克思离开特利尔前往柏林,追求燕妮(如果还是半秘密状态的话)的成功强化了他对浪漫主义和诗歌的兴趣。他在波恩和1836年秋天写的诗歌没有保留下来。后来写的编为三本诗集:《爱之书(第一部)》、《爱之书(第二部)》和《歌之书》。这三本诗集都是献给燕妮?冯?威斯特华伦的。据索菲娅?马克思记述,燕妮?冯?威斯特华伦收到诗集“掉下了悲喜交加的眼泪”,她终生都细心地保存着诗集。马克思的榜样是海涅、歌德和席勒,他的诗歌包括了德国浪漫主义的,除政治上反进步和民族主义之外所有的著名主题。诗歌充满了悲剧的爱情,把人类命运说成神秘力量的玩物。有着远离社会的、富有创造力的艺术家常见的主观主义和强烈的自我欣赏。因此,对燕妮的爱情:“面对着整个奸诈的世界,我会毫不留情地把战挑,让世界这庞然大物塌倒,它自身扑灭不了这火苗。那时我就会象上帝一样,在这宇宙的废墟上漫步;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行动,我是尘世生活的造物主。” 马克思对浪漫主义诗歌的强烈爱好无疑由于和燕妮关系的紧张以及未来的不确定性增加了。在燕妮父母还不知道他们订婚期间,燕妮从根本上就拒绝与她的未婚夫通信。“我已得到你的燕妮的无限信任”,亨利希?马克思在给儿子的信中写道,“但是这个善良的、招人喜欢的姑娘一直在受痛苦的折磨。——她生怕会对你不利,会使你过分劳累,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使她感到苦恼的是,她的父母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象我认为的那样,什么也不想知道。她自己也无法解释,她自认为是一个满有理智的人,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建议儿子附一封给燕妮的信,应当“充满温情和纯真的爱情……但信中也应当明白述说你们的关系”,信中一定“不要充满诗人的幻想” 。 最后马克思终于决定应该给男爵写一封信,表明自己的打算;同时给自己的家留了一周时间用来观察男爵收到这封信的反应,以使他的父亲尽力保证婚约被顺利接受。燕妮本人甚至在她父亲同意了婚约之后,还异常忧虑,她已过了她那一阶级的大多数女孩子结婚的年龄。燕妮解释了她的心理:“唉,卡尔,我的悲哀在于,那种会使任何一个别的姑娘狂喜的东西、即你的美丽、感人而炽热的激情、你的娓娓动听的爱情词句、你的富有幻想力的动人心弦的作品——所有这一切,只能使我害怕,而且,往往使我感到绝望。我越是沉湎于幸福,那么,一旦你那火热的爱情消失了,你变得冷漠而矜持时,我的命运就会越可怕……正因为这样,卡尔,你的爱情并没有从我身上得到它实际要得到的东西:对它十分感激,完全为它所迷恋。所以,我常常提醒你注意一些其他的事,注意生活和现实,而不要像你所喜欢做的那样整个地沉浸、陶醉在爱的世界里,耗费你的全部精力,忘却其余的一切,只在这方面寻找安慰和幸福。” 甚至亨利希?马克思偶尔也开始后悔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尽力给儿子一些合理的建议,而这些建议他的儿子显然不会采纳:“用诗人所特有的那种在爱情上的夸张和狂热的感情,是不能使你 所献身的那个人得到平静的,相反,你倒有破坏她的平静的危险。只有用模范的品行,用能使你赢得人们好感和同情的大丈夫式的坚定的努力,才能使情况好转,才能使她得到安慰,才能提高她在别人和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她为你作出了难以估量的牺牲——她表现出的自制力,只有用冷静的理智才能衡量……你应当证明,你虽然年轻,但是一个值得社会尊敬、很快就会使世人折服的堂堂男子。” 在父亲的建议和柏林大学整体氛围的影响下,马克思的浪漫主义时期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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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年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家马克思写给他妻子的一封信。
我的亲爱的:
我又给你写信了,因为我孤独,因为我感到难过,我经常在心里和你交谈,但你根本不知道,既听不到也不能回答我。我的照片纵然照得不高明,但对我却极有用……你好像真的在我的面前,我衷心珍爱你,自顶至踵地吻你,跪倒在你的眼前,叹息着说:“我爱你,夫人!”
暂时的别离是有益的,因为经常的接触会显得单调,从而使事物间的差别消失。甚至宝塔在近处也显得不那么高,而日常生活琐事若接触密了就会过度地胀大。热情也是如此。日常的习惯由于亲近会完全吸引住一个人而表现为热情。只要它的直接对象在视野中消失,它也就不再存在。深挚的热情由于它的对象的亲近会表现为日常的习惯,而在别离的魔术般的影响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只要我们一为空间所分隔,我就立即明白,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我对你的爱情,只要你远离我身边,就会显出它的本来面目,像巨人一样的面目。在这爱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因为我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热情。
你会微笑,我的亲爱的,你会问,为什么我突然这滔滔不绝?不过,我如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得求助于文字,以文字来传达亲吻…… 诚然,世间有许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副容颜,它的每一个线条,甚至每一处皱纹,能引起我的生命中的最强烈而美好的回忆?
再见,我的亲爱的,千万次地吻你和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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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卡尔·马克思与燕妮的爱情早已脍炙人口。这位写过《资本论》并把毕生精力都献给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伟人也会写出如此缠绵、热烈而细腻的情书。经常在外奔波、流亡不能厮守在妻子身边的马克思总是再忙也忘不了用他的生花妙笔向燕妮表达他的爱情,这封情书是马克思在英国曼彻斯特与恩格斯一同工作时写给燕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