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n
-
苏东坡爱喝海青茶。
宋代大文豪苏轼苏东坡奉旨到密州任职之前,就已经嗜茶如命了。当他来到海青巡查时,发现了这里到处都是茶树,流连忘返,兴奋不已,“漫山茶树,翠色欲滴,捧来食之,明目升华”的景象使他如入仙境,每日必饮这海青茶,并记下了茶非我我非茶的名句名言。据说在他那首脍炙人口的“水调歌头”中,所把盏的并不是酒,而是一杯海青茶。
海青茶(haiqingtea),属江北绿茶,与其它绿茶相比,特点是:叶厚汁浓,耐冲泡,色黄亮,味醇和,回味甘甜,豌豆香清香四溢,是茶中极品。海青茶原来因为产于青岛海青镇而得名。‘海青茶"也可以说‘海情茶",这个名字既有青岛的特点——海纳百川的胸怀,又有情深似海的真情寓意,是不可多得的茶叶名字,现已成为高档礼品茶的代名词,海青镇是国家“北方万亩茶园基地”,被誉为“青岛茶叶之乡” ,种植海青茶,炒制海青茶成了数万胶南农民的小康之路。
- kven
-
麦冬茶 一枕清风值万钱 无人肯卖北窗眠 开心暖胃门冬饮 知是东坡手自煎
- xinz
-
龙井茶.苏东坡对茶道非常之讲究,其中也有许多与茶的故事! 北宋元四年(1089年),文学家、嘉进士苏轼,第二次来杭州任太守,常去龙井寿圣院拜访辨才。元七年(1092年),朝廷召苏轼回京(即汴京,今河南开封)为礼部尚书兼端明殿、翰林侍读两学士。在离开杭州前,苏轼再一次去龙井寿圣院拜访辨才。因二人情谊深厚,在煮茗论道间,话缘投机千句少,不觉天色已晚,于是苏氏夜宿寿圣院,次日才与辨才依依相别。辨才也因情忘了自己所订送客不过溪的规定,送客过了归隐桥,步下风篁岭,才依依惜别。事后,二人还以诗相和。苏东坡诗唱道: 日月转双毂,古今同一丘。 唯此鹤骨老,凛然不知秋。 去住两无碍,人天争挽留。 去如龙出山,雷雨卷潭湫。 来如珠还浦,鱼鳖争骈头。 此生暂寄寓,常恐名实浮。 我比陶令愧,师为远公优。 送我还过溪,溪水当逆流。 聊使此山人,永记二老游。 大千在掌握,宁有别离忧。 日后,辨才也和诗一首给苏东坡,诗云: 政暇去旌旗,策杖访林邱。 人惟尚求旧,况悲蒲柳秋。 云谷一临照,声光千载留。 轩眉狮子峰,洗眼苍龙湫。 路穿乱石脚,亭蔽重岗头。 湖山一目尽,万象掌中游。 煮茗款道论,奠爵致龙优。 过溪虽犯戒,兹意亦风流。 自惟日老病,当期安养游。 愿公归庙堂,用慰天下忧。 诗中充分表达了二位至友“煮茗款道论”、“永记二老游”的难舍难分的情结。后来,辨才还在老龙井旁建亭,以示纪念。后人称它为“过溪亭”,也称“二老亭”;并把辨才送苏东坡过溪经过的归隐桥,称之为“二老桥”。 后人为辨才建塔造祠,传为佳话 北宋元八年(1093年),辨才圆寂于龙井寿圣院,弟子为他在寿圣院旁的山坡上,建立辨才墓塔,以便后人参谒。北宋散文家、官拜尚书右丞相的苏东坡之弟苏辙,亲自作墓志铭。时任扬州太守的苏东坡,亲写奠文。云:“孔老异门,儒释分宫,又于其间,禅律相攻。我见大海,南北西东,江海虽殊,其至则同。虽大法师,自戒定通,律无持破,垢净皆空。讲无辩讷,事理皆融,如不动山,如常撞钟,如一月水,如万窍风。八十一年,生虽有终,遇物而应,施则无穷。” 由于辨才与赵、苏东坡在寿圣院内,有过以茶会友的感人故事,一直被后人传为佳话。为此,南宋时,还在寿圣院增设了“三贤祠”,供奉辨才、赵和苏东坡三人塑像,让人们瞻仰。 隽永茶诗 脍炙人口 苏东坡深研佛理,亦精通茶道,写下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咏茶诗词。东坡对饮茶一道,更深得独到之秘,对于茶叶、水质、器具、煎法,都颇讲究,其中《试院煎茶》诗: 「蟹眼已过鱼眼生,飕飕欲作松风鸣。蒙茸出磨细珠落,眩转繞瓯飞雪轻。银瓶泻汤夸第二,未识古今煎水意。君不见昔时李生好客手自煎,贵从活火发新泉。又不见今时潞公煎茶学西蜀,定州花瓷琢红玉。我今贫病常苦饥,分无玉碗捧娥眉,且学公家作茗饮。博炉石铫行相随。不用撑肠拄腹文字五千卷,但愿一瓯常及睡足日高时。」 诗中谈论煎茶要注意火候的问题,其描述茶、茶汤、茶具及茶效,一气呵成,引人入胜。另《水调歌头》: 「已过几番风雨,前夜一声雷,旗枪争战,建溪春色占先魁。采取枝头雀舌,带露和烟捣碎,结就紫云堆。轻动黄金碾,飞起绿尘埃,老龙团、真凤髓,点将来,兔毫盏里,霎时滋味舌头回。唤醒青州从事,战退睡魔百万,梦不到阳台。两腋清风起,我欲上蓬莱。」 此阙词记述了采茶、制茶、点茶的情景及品茶时的感觉,描述地极为生动传神。而《次韵曹辅寄豁源试焙新芽》: 「仙山灵草湿行云,洗遍香肌粉未匀。明月来投玉川子,清风吹破武陵春。要知玉雪心肠好,不是膏油首面新。戏作小诗君勿笑,从来佳茗似佳人。」 此诗虽称戏作,实乃倾注了东坡对茶茗的特殊情怀,特别是末句「从来佳茗似佳人」,以诙谐、浪漫的笔调着墨,更是历代文士茶人耳熟能详的名句。《西江月》: 「龙焙今年绝品,谷帘自古珍泉。雪芽双井散神仙,苗裔来从北苑。口汤发雪腴酽白,盞浮花乳轻圆。人间谁敢更争妍。斗取红窗粉面。」 词中提到以谷帘珍泉煎烹龙焙绝品,乃是人间茶品之极致。《汲江煎茶》: 「活水还须活火烹,自临钓石取深清。大瓢贮月归春瓮,小勺分江入夜瓶。雪乳已翻煎处脚,松风忽作泻时声。枯肠未易经三碗,坐听荒城长短更。」 诗中前段描写月夜临江烹茶的情趣,后段则以茶茗与自然的翻覆变化,反衬世事的无常而平抚自己悲苦的境遇。 茶事典故 传为美谈 除了茶诗、茶词外,历史上还流传几则苏东坡地茶事典故。据说王安石患有痰火之症,医生告诉他用阳羡茶可治愈,但须用长江中峡瞿塘的水煎服才有效用,那时东坡服父丧期满,正将返京复职,王安石梢信给东坡,要他出川时顺道带一瓮中峡的江水进京。东坡因贪看沿途的风景而忘记取水的事,等他想起时,船已到了下峡,遂取下峡的水交差,却被王安石发现了,王安石解释说:「上峡水性太急,下峡水性太缓,惟有中峡的水,缓急相半,水性中和;此水烹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之间,方才见茶色迟迟未现,故知必为下峡水。」 东坡谪居宜兴蜀山讲学时,非常讲究饮茶,有所谓「饮茶三绝」之说,即茶美、水美、壶美,惟宜兴兼备三者。据说他还曾设计一种提梁式茶壶,烹茶审味,怡然自得。题有「松风竹炉,提壶相呼。」的诗句,后人将他设计的这种提梁壶称做「东坡壶」。东坡烹茶,独钟金沙泉水,常遣童仆前往金沙寺挑水,僮仆不堪往返劳顿,遂取其它河水代之,但为苏东坡识破。后来苏东坡准备两种不同颜色的桃符,分别交给僮仆和寺僧,每次取水必须和寺僧交换桃符,如此僮仆就无法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