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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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为茶之母,泡茶用水该如何选择?
陆羽《茶经》中说:“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激勿食之…。其江水取去人远者,井取汲多者。”这说明用泉水泡茶最好,泉水要选择漫漫流出的山泉,而且含钙和镁化合物最少的是最好的泉水。江水是地面水,一般每升水中约含有溶解物质0.5克,并有悬浮状态的不溶解质,江水泡茶一般不理想,井水为地下水,井水不见天日,一般又不和流通空气接触,水中杂质不易氧化,很容易在其中进行各种还原性的化学反应和生物化学反应。如盛井水的缸底,常有一层沉淀,所以井水又不如江水,至于雨水,古人用雨雪水泡茶,称为天泉。认为雨水以秋雨为上,梅雨次之,雷雨最差。秋高气爽时,空气中杂质较少,梅雨季节及雷雨时风沙飞扬,水质不净;用雪水泡茶最好。
水为茶之母,泡茶用水如何选择?
泡茶之水,泉水上佳。水为茶之母,一壶好茶离不开水的侵润,山间泉水,流动之活水,多出自山岩溶洞或深埋地层深处,经过多次渗透和过滤后流出,所以一般水质极佳。茶圣陆羽在《茶经》中就写道“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可见用山泉水泡茶是上上之选。至于江水、河水都属于地表水,所含矿物质不多,浑浊污染又比较大,用来泡茶需要人为过滤,所以不能算是理想的泡茶好水。而井水若水质甘美,则是泡茶好水,但如果是矿物质含量过高的硬水,冲茶时通常会影响茶香,茶汤也会变浑浊,不能发挥茶的品质。
翻译:壶为茶之父 ,水为茶之母
水乃茶之母,明代许次纾《茶疏》壶(器)乃茶之父,唐代陆羽《茶经》
水为茶之母,泡茶用水该如何选择
陆羽《茶经》中说:“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激勿食之…。其江水取去人远者,井取汲多者。”这说明用泉水泡茶最好,泉水要选择漫漫流出的山泉,而且含钙和镁化合物最少的是最好的泉水。江水是地面水,一般每升水中约含有溶解物质0.5克,并有悬浮状态的不溶解质,江水泡茶一般不理想,井水为地下水,井水不见天日,一般又不和流通空气接触,水中杂质不易氧化,很容易在其中进行各种还原性的化学反应和生物化学反应。如盛井水的缸底,常有一层沉淀,所以井水又不如江水,至于雨水,古人用雨雪水泡茶,称为天泉。认为雨水以秋雨为上,梅雨次之,雷雨最差。秋高气爽时,空气中杂质较少,梅雨季节及雷雨时风沙飞扬,水质不净;用雪水泡茶最好。
为什么说水为茶之母,器为茶之父
其实很好理解啊,你想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泡茶的时候对水对泡茶的器具都有要求的。有的采集露水之精华,像泡龙井,还有需要采集特定的泉水、雨水、深井水、云雾等,不同的茶采集的水不同,但是总的来说好水出好茶。对于器具就不用说了,就像紫砂壶多出名,一般的水及茶叶也能泡出好茶。用化学解释就是茶叶里的物质雨水集茶壶里的物质反应吧。希望满意
什么样的水才能泡出好茶来“水为茶之母,器为茶之父”
干净的水呀,
水为茶之母
老子在《道德经》第八章上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这句话多像在说母亲啊。人无论有多孝顺,也无法报答母亲对自己的恩情。母亲的呵护是由衷的,是无微不至的,是不求索取的,如水一般,柔顺厚德而又无所不在。 茶亦如是。 茶因水而生。 没有水就没有茶。无论是红茶、绿茶、乌龙茶,乃至黑茶、白茶、花草茶,当水唤醒了沉睡着的茶,它便开始绽放飞动的生命了,这时候,是水给了茶活力,赋予茶灵魂般的袅然生气;有了水的浸润,茶便兀自升华为一种富于魅力的歌者,开始尽情地吟唱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时的山林风月,水一直在默默倾听,直到融汇进了那个遥远的传说。 茶因水而灵。 懂得茶的人一定会识别水。俗话说,三分茶,七分水。足见好水于茶的重要性。 明代高濂在《遵生八笺》里,有“茶泉类”篇,足见茶与水是同等的重要,同时,高濂在接下来的“煎茶四要”中,首先一要就是“择水”,老高说:“凡水泉不甘,能损茶味,故古人择水最为切要。”他认为,“灵,神也。天一生水而精明不淆,故上天自降之泽,实灵水也,要之皆仙饮也。”意思是说,天上降下来的雨水、雪水是最上乘的。包括古典名著《红楼梦》中有非常详细地描述雪水烹茶。 但是,这话只能在古代说说,现代文明已经把自然界彻底污染,能泡茶的雨水、雪水只能存在古人的字里行间之中,现代人已经无福体会,能品到山泉水已属难得。笔者曾经在同一天内,于城市里和山上品味同一款茶,居然味道差出了好几个等级,皆是因为山上用的是山泉水! 茶亦因水而秀。 同样的茶,不同的温度,不同的掌握,确实沏出不同的味道。所谓“一茶一味”就是指不同的人,因水掌握的不一样,泡出的茶汤的味道不尽相同。 古时泡茶相对繁复,对水要求甚为苛刻。宋代名士苏东坡十分精通茶道,对烧水有一套仪式般的过程,甚至写了一首诗来指导烧水——“蟹眼已过鱼眼生,飕飕欲作松风鸣。蒙茸出细磨珠落,旋转绕瓯飞云轻。银瓶泻肠夸第二,未识古人煎茶意。”就是说烧水看到水面上的起伏,就知道水的可用程度,一碗好茶势必在好水的激发下脱颖而出!这哪里是“大江东去浪淘尽”的波澜壮阔、豪放无羁,分明是“婉约派”在浅吟低唱、静候佳茗!无论如何,苏东坡的三沸水已经深深地镌刻在历代茶人的心目之中,虽不能与其共饮一壶,但这种执著与细腻,已经足够隔着时空,辉映着苏老先生充满境界的秀润茶香了。 现代人行色匆匆,已经无暇体会古人诗意,但茶总还是要喝的。总而言之,泡茶用水属泉水为佳。在天然水中,泉水比较清爽,杂质少,透明度高,污染少,水质最好。溪水、江水与河水等常年流动之水,用来沏茶也并不逊色。 古往今来,我国茶道非常讲究茶的用水,积累了宝贵的文化遗产。茶圣陆羽在《茶经》中道:“其水,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选择泡茶用水时,务必了解水的硬度。 通常水可分硬水和软水两种。硬水中含有较多的钙、镁离子,而水的硬度会影响茶有效成分的溶解度。因此,软水中茶有效成分的溶解度高,故茶味浓;而硬水中含有较多的钙、镁离子和矿物质,茶叶中有效成分的溶解度低,因此茶味淡,导致茶汤变成黑色,甚至浮起一层“油”。 总结起来,泡茶用水讲究“活”、“甘”、“清”、“轻”,就是说水品为活水,水味要甘甜,水质要清净,水质为软水。 目前,市场上比较常见的泡茶水有“千岛湖”的农夫山泉、杭州的虎跑泉、长白山的泉阳泉、新疆的帕米尔天山水等等,其实也是种类繁多,令人目不暇接。 笔者以为,沏茶不宜过于追求昂贵和奢侈,最好的恰恰是最能够匹配的。曾经用桶装虎跑泉的水去泡西湖龙井茶,可能是水和茶的产地相近的缘故吧,那泡茶味道实在是好极了,让人至今难忘!
¥¥¥¥¥¥“水为茶之母”和“器为茶之父”这两句话出自何处?
茶圣陆羽在《茶经》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后被人改编成茶道俗语
为什么说“水为茶之母”?
没有水,你如何沏茶来喝呀?
为什么说水为茶之母?
因为好水泡好茶,水质决定茶的口感!
水为茶之母 器为茶之父的出处
水为茶之母,器为茶之父。作为孕育、盛载茶的器具,茶具是我们鉴赏和品饮茶汤的媒介。“器具精洁,茶愈为之生色”,因此茶器具的选择与安置对茶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随着现代社会的发展和饮茶习俗的变化,茶具的种类、形态和内涵都有了新发展,带给大家的不仅有美味的茶汤,还有愉悦心神的效果。煮水壶和火炉一组得心应手的烧水器,可以带给茶人茶汤无限的灵感。所谓的“茶室四宝”中的玉书煨即是煮水壶,潮汕炉则是烧开水用的火炉。玉书煨为赭色薄瓷扁形壶,容水量约为250 毫升。水沸时,盖子“卜卜”作声,如唤人泡茶。现代已经很少再用此壶,一般的茶艺馆,多用宜兴出的稍大一些的紫砂壶,多作南瓜形或东坡提梁壶形。也有用铁壶的,铁壶古朴、耐看,煮出的水为软水,口感较圆润、甘甜,用来冲泡茶品,可有效提升口感,不过铁壶提起来相当沉重。银壶煮的水,味道软甜,壶也不重,只是价格比较高。1 茶 壶茶壶是茶具的中心,壶的大小、泥料、形制等亦关系到茶汤的香气和韵味。明代对壶器主张以小为贵,“壶小则味不涣散,香不躲搁”。许次纾在《茶疏·瓯注》中指出,银锡制壶有利茶汤,其次是内外施釉的瓷壶,可惜老瓷壶大多不耐沸水骤浇,瓷身易裂。而江苏宜兴砂壶虽深受当时的茶人推崇,仍需避免烧结温度不足,土气败茶。一把好壶,其口盖应紧密。选购时,先在壶里注入八分满的水,再以手指压住壶盖上的气孔,试着做倒水动作,若水流不出来,壶盖的紧密度便很高。除此之外壶的周身要匀称,壶口要圆;壶嘴、壶纽、壶把三点应对直,成一直线;拿掉壶盖,把壶倒放在桌面上,壶口与壶嘴要相平。出汤爽利,水柱要急、长、圆、挺,如果流速过慢,就会影响茶汤的品质;壶嘴的断水要明快干净,不滴水和不倒流。最重要的是,一把壶提起来是否顺手好用。我们每个人的手,大小、长短、胖瘦都不同,选壶时,自己的手握起来,感觉是否合适。有些壶的把手不好握,或者重心往前倾,难以操作,就不是理想的壶。在壶里注满水后,能够以单手平平提起来,缓缓倒水,出水的感觉很自在顺手,就表示这把壶的重心适中、稳定。1 壶 承壶承本来的功用是为了保证席面的整洁干爽,承接淋壶的热水。淋壶的目的是为壶加温,以泡出茶的精美真味,需要高温冲泡的茶叶,才用得上淋壶,此时须选用深腹的茶船,以便承接淋壶的热水。使用深腹的壶承泡茶时,要记得随手倒掉淋过壶的热水,不要把茶壶久浸在已经冷却的凉水之中,否则,不但使壶温下降,泡不出美味的茶汤,而且日久之后壶身会产生上下两截色泽。在冲泡一些无须淋壶的茶叶时,可自由选择各种质地、颜色、大小的浅碟或无边框的垫板来做搭配,以突出壶身的线条美感。有时,即使是墙角的一块石板,一把卵石,经由茶人悉心整理,也能搭建起壶的主舞台,就像佛陀脚下的莲座。1 盖 碗盖碗亦称盖杯,是含盖、碗、托三件一式的茶器。清代北方流行花茶,茶汤容量较多,具保温功能的盖碗便发展起来。盖碗的口大,揭开碗盖,茶汤、叶形都能观赏得很清楚。饮时多以盖拨茶,可直接啜饮,还可以拿起杯盖,移至鼻端闻香。杯托则可以避免端茶烫手,托着杯托,使盖碗看起来雅致大方。当我们选购盖碗时,要亲自端起来试试,有时候过大的盖碗口径,手是无法负担的。同时试试盖子是否好拨动,这样在拨茶叶时,才可方便使用。
季兰萍《茶之母》
茶水,国人待客最代表敬意的饮品,对地位尊贵的客人,主人总是捧出最好的茶招待。 我国的茶文化底蕴极其深厚,内容异常丰富,从茶树的栽培、茶叶的采集制作,到对煮茶之水的挑选、再到茶具的选择、烹茶的方法、饮茶的礼仪,都有着很深的学问。我国博大精深的茶文化传到英、日、韩等国家后,衍生出具当地特色的茶文化,如欧洲的绅士茶风、日韩的茶道。可见,中华茶文化的世界影响力之大。所以,如今时髦饮品虽然很多,如矿泉水、咖啡、可乐等,都动摇不了茶品的主导地位。道家把神韵无穷的茶文化浓缩为“千秋大业一壶茶”,可谓举重若轻的神来之笔。而“客至心常热,人走茶不凉”,这便是儒家境界了。我既为道家大开大合的气势所震撼,也为儒家修身养性、品味人生的茶道所折服。 说到关于茶的趣闻,郑板桥的茶故事不能不提。话说这位怪人身着布衣到一寺庙游玩,方丈见他其貌不扬,就随便招呼道:“坐。”并吩咐小和尚:“茶。”方丈随郑板桥游览一番归来后,觉得此人谈吐不凡,非一般俗人,便说:“请坐。”并吩咐小和尚:“上茶。”交谈中方丈请教客人名号,方知面前之人乃是以诗、书、画三绝名动天下的郑燮,便满脸堆笑说:“请上坐。”急忙吩咐小和尚:“上好茶。”然后排好笔墨,请求郑板桥留下墨宝。郑板桥也没客气,当即以他如乱石铺路的“板桥体”书就一副对联:“坐,请坐,请上坐。茶,上茶,上好茶。”此方丈看后,羞愧得无地自容。此茶故事仅沧海一粟,可见喝壶好茶并不容易,连郑板桥也得仗着响当当的名头,才有好茶可饮,况“草根”一族乎?不过,情况到了今天又有了变化,光靠大把银子和较为显要的地位,“请上坐”应该没有问题,而“上好茶”就很难了。为何?因为“茶水”不仅需要好茶叶,还需有好水,这好水可不是光靠金钱和地位就能换得来的。 一次回到故乡探访小时玩伴欣欣,她用茶招待我。待客以茶,从普遍意义上讲,这本身就是一种敬意。可能因为她自觉家中无高档次的茶叶,为了表达真诚,她说:“我给你另烧水沏茶,暖瓶里的水不行,是用做饭的大锅烧的,沏茶不好喝。”过了一会儿,茶端到我面前,品尝一口,茶叶确实一般,是已成老叶子的“日照青”,不是茶芽,但喝起来感觉挺好,这让我有点纳闷儿。正在我若有所思的时候,她及时提起了话头儿,说:“怎么样,这茶水还可以吧?咱这山旮旯里没别的好处,就是水好。你喝的这是泉水,就是咱小时候在泉边洗脸的那个‘神泉"的水。”她这一说就勾起了我的回忆。村西紧靠一座山,叫卧牛山,“神泉”就在山脚下,很小,也不过二尺见方,水有一尺来深。在泉边还立着一块长方形的粗糙的花岗岩,上刻两个隶书大字:神泉。这个石标牌是什么时候有的,连村里一些上年纪的人也说不清楚。这个泉旱时不涸,涝时不溢,长年清流不断。像欣欣家一样,靠村西的许多农户都愿喝这“神泉”水,说比井水好喝多了。想不到这个泉子依然别来无恙,且焕发着青春,这真让我喜出望外。我老家这地方,打老一辈就有种茶树的习俗,但那时不是种植成片的茶园,而是农户在自家院子里种一棵和几棵茶树,有的也在菜园的地头上种上一两棵,喝茶时就从树上捋下鲜茶树叶子放在锅里或壶里煮着喝。以茶园形式种茶、制茶还是改革开放以来的事儿,并从南方请来制茶老师傅,想不到的是这北方之茶很受欢迎,很快就畅销市场。欣欣说,我走了得有40年了,到泉子打水时,常常想起我们在泉边玩耍嬉闹的情景,这又让我很是感动。同时,我也另有一番感叹。欣欣怕慢待了我,特意用山泉水煮茶,而这茶叶要是让我带回去,用泉城济南的自来水冲泡,口感可就大打折扣了。明朝许纾在其著作《茶疏》中就说:“精茗蕴香,借水而发,无水不可论茶。”想想“泉城人家”的自来水都是水库和黄河存储的地表水,再净化也不能与甘甜清冽的泉水比。这样的水质就是再好的茶叶也难“出味儿”。明朝张大复著有《梅花草堂笔谈》,其中有这样一段对水的论述:“茶性必发于水,八分之茶,遇水十分,茶亦十分矣;八分之水,试茶十分,茶只八分耳。”这应是实情实理。不过令人聊感欣慰的是,如今泉城人好多已在用桶装纯净水或矿泉水了。尽管有些纯净水也是自来水加工而成,毕竟比自来水好多了。当然,要与欣欣的“神泉”水比,那还是小巫见大巫。欣欣大概是走不出那山窝子了,但她能天天喝“神水”,也是一种福气呢,我祝福她,让“神泉”保佑她生活美好,人生美丽吧! 一次到泰山后游玩,也让我过了把茶瘾。泰山后是指泰山后山及其附近的一片区域,这里没什么知名景点,但植被很好,绿水青山,就像个世外桃源。以前来这里玩的人不是很多,近些年才慢慢多起来,人们主要是青睐这里的自然美,在喧嚣的市区待腻了,来这里享受一下大自然的清新爽朗,真让人有消烦去躁的畅快。那一次我们一家人特意往山的深处走,到了个叫鏊子峪的小村。这个村子三面环山,我们进来的东边是个缺口,不过不远处也是山,到这里是绕进来的。村里的屋子多是“石头到顶”,街道也不平整,有好几条水沟穿村而过。一些村民正在用石块砌村边的一条水沟,我们到时他们正休息,喝茶。这些老乡对我们这样的观光客很热情,主动和我们打招呼,让我们喝茶。我们也没过分客气,就坐下聊了起来。可他们给我们倒的茶水让我实在不敢恭维,他们泡的茶叶已经多少年见不着了,过去叫作“茶叶末子”,那时候大概也就是农村的人喝,城里人是不喝的,想不到他们还喝这种茶。有个老乡见我犹豫,就说:“喝吧,好喝。”出于礼貌,我先是抿了一小口,感觉并不难喝,然后就大口大口地喝了一杯,口感不错,不涩也不酸,茶香味还挺浓的。我心里明白,又让我们撞上了:茶不好水好,便说:“你们喝的是泉水吧?”村民们说:“你真厉害,还是城里人经多见广,一喝就知道是泉水。”有人接着说:“这不是一般的泉水,是神泉的水。”又是一个“神泉”,又一次喝上神泉水,我们来了兴致,我老公也边敬烟边问:“神泉在哪儿?”有个村民指着远处的一棵大银杏树,说神泉就在那棵白果树旁边,这水城里人喝不到的,我们就用这水泡茶。我们一家去看泉,泉子也不大,比我老家的泉子还略小一些,水也浅一些,但同样清澈透明,泉底下有三四个小泉眼儿汩汩往上冒水,特有韵味儿。这让我又是一番感慨:穷乡僻壤出好水。现在经济发达的地方,哪里还有干净的河,好多地方的地下水都重金属超标,越是大城市污染越重。这样想来,倒是在这山里生活吃喝放心,喘气顺溜儿。但是,多少像我们这样的人,为了扔掉那碗庄户饭,流了多少汗水,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做了多少拼搏,总算挣得了一个“城市人”资格,总不能再走回头路吧。再说,像鏊子峪一样的村民们,在这自然状态里不管有多么潇洒,他们能享受到多少社会资源呢?越这样想,就越觉着进退无据了。但有一个希望在我心里是牢不可破的,那就是希望山里人尽快富起来,摆脱贫困,过上富足的生活,同时,千万别破坏了神泉,让神泉永葆青春,永不变色。 往回走的时候,碰巧路边有卖泉水的,10块钱一桶,不少人在那儿买。我们也凑热闹买了两桶,是大塑料桶,光桶就得六七块钱,水倒是便宜,也就两三块钱。卖水者说,这桶能用好长时间,再出来玩时顺手带上,光来装水就便宜了,我也觉着是这个理儿。这令人想起明冯梦龙《警世通言》中“王安石三难苏学士”的故事。故事说的是王安石因年迈患有痰火之疾,太医嘱其饮阳羡茶,但需以长江瞿塘峡水烹之。因苏东坡是眉山人,王安石便托他往来家乡时,为其取中峡之水。不久,苏轼携水探望王安石。王安石即命人以此水烹茶。王安石观茶后问:“此水何处取来?”苏轼曰:“中峡。”王安石笑曰:“此乃下峡之水,何以假冒中峡?”苏轼甚惊,只能实告。原来苏轼因赏三峡风光,船到下峡时方想起王安石之托,便汲一瓮下峡水送之。王安石道:“瞿塘水性,出自《水经补注》,上峡水太急,下峡太缓,惟中峡缓急缓相半。此水烹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之间。今茶色半晌方见,故是下峡之水。”苏轼离席谢罪。传说未必当真,但我们买回的泉水却是实实在在的。如果王安石天上有知,看到今天这样的境况,当然也不会托人带“瞿塘之水”了,因为三峡之水早就污染得不能喝了,大概他也只能像我们这些草民一样,买“神泉”之水罢了。还是唐朝陆羽有先见之明,他在所著《茶经》中说:“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可见专家毕竟是专家,他以千年的眼光告诉我们,现在是山水不上也得上,因为只有山水还属“纯净”而其他水已很难保证了。古人云:“水为茶之母。”如今有十几万元一斤的“龙井”,也有几十万元一斤的“大红袍”,但这得有什么样的神泉山水才能相配呢?不然,这些“极品”怎能得以体现呢?